……
陆喜宝接到第二医院的电话时,欣喜若狂。
之前她去第二医院面试过,当时面试完的感觉,不太妙,可她真的没想到,第二医院会录取她。
她激动的给慕微澜打了个电话过去。
这边,慕微澜还赖在傅寒铮怀里睡觉,电话是傅寒铮接的。
“微澜!告诉个好消息!我被第二医院录取了!我找到工作了!”
傅寒铮唇角勾了勾,淡声道:“恭喜,不过小澜还没醒,待会我会转达她的。”
“呃……是傅总啊,不好意思,打扰了。那我先挂了。”
“嗯。”
挂掉电话后,傅寒铮把手机丢到一边去,抱着慕微澜,又睡了一会儿。
……
海岸城公寓。
江清越抽了一宿的烟,喝了一夜的酒。
他坐在床边地毯上,脚边是七零八落空掉的酒瓶。
月如歌在门口开门时,发现江清越把门的密码给换了,她忽然想起陆喜宝的资料,便把陆喜宝的生日给输入了进去,门滴答一声,打开。
手指,微颤抖了下。
就这么喜欢那个陆喜宝吗?连换个门的密码都是陆喜宝的生日。
一进屋子,她冲进了卧室,只见江清越半趴在床边,卧室里又是烟味又是酒味,很是颓靡。
“就因为跟陆喜宝分手,所以要这么颓废吗?江清越,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江清越吗?”
在月如歌的印象里,江清越是骄傲、清贵的,他有重度洁癖,不会穿着皱巴巴的衬衫,也不会在卧室里喝这么多酒,抽这么烟,弄得满地。
可现在面前的这个男人,跟普通男人失了是一个样子。
月如歌咽了口唾沫,蹲下身子,质问:“江清越,是不是没有陆喜宝,就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