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明月坚定表态:“哪怕是为了城内几十万百姓,我们也不能袖手旁观。”
“好!”
江生点点头,随即目光落在位于地宫中间位置的椅子和石桌上。
“这是什么东西?看起来像个头盔。”
纪明月扶着江生来到石桌前,疑惑地看着玻璃罩内的消魂。
“这应该是一件法器。”
江生站在玻璃罩前,抬手结印:“杜家果然不简单,不仅饲养噬魂蛊蚕而且还用法阵储存这件法器。”
随着江生的动作,桌子上的玻璃护罩缓缓打开。
“你……”
纪明月眉头紧锁地看着江生,欲言又止。
“怎么了?”
江生关心的询问。
“没事儿。”
纪明月笑了笑,试探道:“你知道这件法器要如何使用吗?”
“我试试看。”
江生一边展开神识在墙上感应一圈后,走到之前那只吞噬痞气青年灵魂的蚕虫前,打开玻璃隔挡,将其取出,回到石桌旁。
江生打开消魂的机关,把蛊蚕放入其中,又熟练地运功向那两颗晶石渡入能量。
看着江生这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纪明月的眉头皱得更紧。
江生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什么异常,可纪明月发现江生对这件所谓的法器运用自如,难道江生真的与杜家或者杜家背后的黑手有关系?
“快看!”
就在纪明月心神不宁时,江生突然指着消魂前方的虚空:“这是之前与我们见过面的那个痞气青年的记忆。”
只见,痞气青年的记忆以投影的形式出现在虚空中,在江生的操作下开始从其被纪明月打晕前开始回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