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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树神秘一笑:“我自然有我的办法,毁灭我的罪证,只留下他的供词。”
顾墨之只觉得莫名其妙,不懂花千树是什么意思,但又是对于花千树莫名的信任。
“以前只觉得这南宫金良此人无容人之量,并非可以结交之人。真的没想到,他竟然如此睚眦必报,然不顾家国安危,还要连累无辜。朝廷竟然派遣这种人挂帅,我顾墨之还守护这样的朝廷做什么?”
花千树无奈地叹一口气:“那宝座高高在上,俯瞰终生只看到一堆阿谀奉迎的笑脸,至于这笑脸背后,谁又能一眼看得清楚?小人得志,终不久长,顾大哥只能暂时容忍一二。”
顾家家主极其不屑道:“尤其一必有其二,那南宫金良三番两次地加害我们不成,必然还会有下次,莫如我们就拍拍屁股走人,让他没有帅印交差,掉了脑袋最好。”
花千树笑笑:“那我们以后岂不就要成了朝廷要犯,要受朝廷通缉。我已经与南宫金良谈妥了条件,从今日起,这三军将士部听从顾大哥你的调遣。”
当下将她与南宫金良商谈的细节之处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众人。
顾家家主愤愤道:”这个主意极妙,只是就这样便宜了那个小人,心有不甘。”
顾墨之温润一笑:“如此正合我意,功劳什么的无所谓,那尔虞我诈的朝堂倒是真的不如这卧龙关的热血将士们令人留恋。我如今只盼望能击退西凉贼寇,护得卧龙关百姓安居乐业,即便是立即功成身退也是甘愿。”
沈岩亦是十分欢喜道:“如此一来,我军将士便有了出头之日。只是接下来我们怎么办?西凉人兵强马壮,又擅于阵法作战,我们想要以六万人马对阵他们八万大军,还是有一定难度。还是按兵不动,采取拖延之策?”
花千树摇头:“这南宫金良手下一堆谋士也不是吃素的,迟则生变,唯恐他再生出什么变故来,我们耽搁不起,主动出击才是无奈之中的上上之策。”
顾墨之赞同地点头:“还是早日将这尊瘟神送走为好。我们占尽天时地利,若是能指挥得当,出其不意,相信不是没有可能。”
沈岩也蹙眉道:“是我顾虑不够周。如今我们最大的依仗便是那帅印,凤萧夫人可一定要保管好,千万不可以重新落入那南宫金良之手。”
顾家家主爽朗一笑:“怕他作甚,这帅印在我手里,还怕他偷盗了去不成?”
众人见天色已晚,便寒暄两句,各自分道扬镳,回去休息。约定好了第二天共同商议对敌之策。
顾墨之亲自送花千树回总兵府,一夜无话,第二日南宫金良那里按兵不动,没有什么动静,西凉人也并未来犯。
花千树与顾墨之等人聚在总兵府内,共同商议计策。
他们此战必胜不能败,而且要力争一举致胜,干脆利落,犹如快刀斩乱麻。
西凉人数较多,一举歼灭是不可能的,而且那样也会给自己造成较大的伤亡,众人商议的结果是分而食之。
想办法分化西凉的兵力,然后逐一蚕食掉。
至于如何蚕食,想了许多计策,都被一一否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