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什么条件都答应,只要我能做到。”
“成交。”说完,白落笙便松了口,面上一阵欣喜,而后在了白吹着红肿一片的手臂时,踮起脚在他耳边轻声道:“带我出去。”
“就这?”
“嗯嗯,能不能做到!”
“呵。”他还以为这丫头能提多大的事,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还是这般。思及此了白不由笑了笑。
他来,就是为了带她出去的。
了白有些忍不住,如以往那般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头,在白落笙怒瞪他时复才放下,那双眼中只有怒,在了白看来一片陌生。
是他忘了,如今再见,她已前尘尽望,她的记忆中再无他的存在。
“什么人!”就在这时,一阵怒喝声从假山另一处传来,是宫中巡卫的嗓音。
见状,白落笙心下一慌连忙往后面靠去。而后,不知触碰到什么机关,便拉着了白一同坠落下去。
那惊叫声,回荡在空荡荡的洞穴内。见状了白双眸一凝赶紧将她护在怀中,给白落笙当肉垫。
......
“长灯夜游。”慕离笙刚一入门,那竹屋的门便自动关上,将她隔绝在内。
此刻,她的耳边还不由回荡着竹门的吱吖声,而此刻,慕离笙刚一入门,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幅夜游图。
可以看出,那宣纸已有些年头,而这画也是世间少有。
“这屋内,怎会挂着一幅夜游图。”看着这幅画,画上的笔法不由让慕离笙顿觉熟悉,而后,她似想起什么,随即走到夜游图面前,眸中顿时一片了然:“若没猜错,这长灯夜游应是雁生所作。”
这画上的笔法,同她在庄周梦蝶内,雁生画作之中的一般无二。
只是,这幅画并未题字,连署名都没有。
看景象所画应是上元节。
仔细瞧,还能隐约在这幅画中瞧见一女子的背影。
若她没猜错,那女子应是婉听。
慕离笙环视了一下四周,除了一些简单的陈设外,并无其余特殊,更别说解药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