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抬手抹了把眼泪,起身作势欲走。
孔慈连忙拦住了他,赶紧说道:“兄长,莫要操之过急啊!”
“魏国公府,乃是淮西勋贵之首,咱们惹不得、惹不起啊!”
“不如……”
“徐徐图之,认了这个亏吧?”
孔讷一点也没听进去,恼火地骂道:“放屁!”
“淮西勋贵之首咋了?”
“老夫还是圣人之后、当代衍圣公呢,谁怕谁?”
“徐增寿这厮花区区一千两银子,坑走了咱们孔家的地,纵是闹到了御前,老夫也有理!”
说到这,他冷冷盯着自己这个胞弟,幽幽地道:“孔慈!”
“你若再拦着老夫,别说老夫把你逐出孔家之宗谱!”
闻言,孔慈脸色瞬间黑了。
干嫩娘!
你个死太监,天天拿逐出宗谱吓唬老夫是吧?
行!
老夫看你怎么作死!
他心里破口大骂不止,脸上却露出一个谄媚的笑容,陪笑道:“兄长莫闹,是弟错了,再也不敢、再也不敢了!”
“去!”
“咱们这就去魏国公府,叫徐增寿还回灵山地契,如何?”
见他认怂,孔讷这才脸上微缓,冷哼一声,道:“算你识相!”
“走!”
说罢,拉着孔慈迈步出府,登上马车,一路来到了魏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