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长亭最近失败了两次,可很显然,这不是他的作风。

    “他不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还两次。”顾轻舟对司行霈道。

    司行霈道:“那小子有后招。”

    他一向爱说杀了谁、剁了谁,却没再如此说过蔡长亭。

    他经历的事很多,知晓杀手难缠。若不能一举歼灭,最好不要轻举妄动。他最近也常出门,就是在想办法。

    “他没有后招才叫奇怪。”顾轻舟道。

    司行霈又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安慰的时候,他总是喜欢摸摸她、抱抱她,宛如逗小宠物,这样就能给她力量。

    果然,顾轻舟又开始笑了,笑容恬柔,是胸有成竹般轻松的笑。

    司行霈在她身边时,她无所畏惧。

    “吃饱了吗?”司行霈转移话题,不想让顾轻舟扫兴。

    顾轻舟摸了摸肚子:“还缺一碗小米粥。”

    “回家熬粥去。”司行霈加快了油门。

    老婆要吃粥,这就是天大的事,火急火燎的事,必须尽快办到。

    顾轻舟又笑了起来。

    蔡长亭也上了自己的汽车。

    车上的女人,外形和衣着、妆容,都像极了顾轻舟,却不能让蔡长亭产生半分动容。

    他把车子开到了一处僻静的房舍。

    门开了,有人悄无声息出来,把他车子里的女人抱了下去。

    他回到了平野夫人身边。

    “如何?”平野夫人穿了件丝绸睡袍,头发披散下来,神态和顾轻舟很相似,虽然她上了年纪。

    她漫不经心的口吻,也像顾轻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