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平野夫人对顾轻舟的了解,假如她真高兴,大概会不现于色。
“再去探视,司行霈为何会失忆。”平野夫人道。
蔡长亭道是。
过了五天,蔡长亭才知道了两件事。
第一,顾轻舟借助给二宝看眼睛,去了趟西医院的心脑科室,说她自己头疼,会不会导致失忆模糊之类的,从侧面做了些询问,还去开了西药。
为了遮掩痕迹,顾轻舟又去看了妇科、眼科等。
第二,程渝身边有很多催眠术专用的工具,放在她的行李箱中。佣人不小心看到了,她很紧张。
同时,蔡长亭动用了他在平城的探子,很快对方给他回了电报。
在平城的军队里,蔡长亭的人接触不到核心消息。
只不过,司行霈有次在练习场上头疼发作,大家都知道的。
他把电报拿给平野夫人瞧。
“……司行霈当初受伤,重伤了头脑。他新婚时还常发头疼,顾轻舟为他针灸也不见效果。”蔡长亭道。
平野夫人点点头,示意蔡长亭继续往下说。
“程渝的确是擅长催眠术,她丈夫涉嫌盗窃巨额资金,可偏偏证据找不到了,这件事里透着猫腻。”蔡长亭又道。
程渝没有离婚的。
她是擅自逃离了香港,而她的丈夫并没有来找她。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有程渝两口子清楚了。
“夫人,结合顾轻舟的态度,司行霈这件事有六成可能是真的。”蔡长亭总结道。
平野夫人沉思了下,道:“五成吧,免得咱们大意了。依照情报看,司行霈自己的脑子出了问题,又遇到了催眠术——你见过催眠术的。”
“是。”蔡长亭道。
催眠术的厉害,蔡长亭在日本是见识过的,只是不知程渝学到了多少。
平野夫人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