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这么说,拒绝也是拒绝了。
但景元还是想方设法进入了乐言的房间。
他的聪慧,以及和多年对于乐言的了解,在此时都运用到了奇怪的地方。
怎么说呢。
虽然乐言勉强同意了,两个人睡一张床上。
不让景元这么一个、身高差不多1米9的大男人缩在沙发上。
反正这人进来横竖死都赶不走,乐言能怎么办?
被打破的关系。
似乎也让景元的脸皮变得更厚了些。
在乐言绷着一张脸,表示床很大,我们俩就一人睡一边,你不要试图对我偷偷摸摸做一些小动作之后。
景元面上倒是微笑点头。
并且还语气有些失落的说着:“我承认我对阿言有很多不一样的想法,但是在阿言没有彻底同意前,我是不会对你干出什么坏事的。”
“…所以,倒也没必要用那么怀疑的目光看着我。”
对于这句话,乐言面无表情,视线幽幽。
景元话说的一套一套的。
可这人前不久才干了坏事,在短短一晚上成功亲乐言三次。
第一次,成功打破了乐言对景元的一贯印象。
第二次,彻底打破了乐言的世界观。
而是第三次,则是把他们俩之间牢固到、完全不可分离的好友关系,彻底撕碎了。
所以,景元目前说的话乐言一个字都不会信。
难得性展露出很强气势,又面无表情的乐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