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再次出发后没多久,坐在安全椅上的陆瑾一歪着小脑袋睡了过去。

    不知梦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还咯咯地笑出声来。

    陆洛晚听闻,从后视镜看了一下,嘴角也不自觉地勾了起来。

    她只希望她的瑾一往后能够平安快乐地长大,随心所欲地做自己,不被束缚、羁绊。

    到家后,陆瑾一的小嘴又巴巴地跟陆母和育儿嫂分享着这两天发生的事情。

    陆洛晚则拎着一箱从农场采摘的葡萄带去店给林朵。

    刚到店,林朵就忍不住问起来:“洛晚姐,上次的那个是瑾一的爸爸吧?他们两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瑾一,暂时不知道,别说漏了。”陆洛晚看着电脑里的课程表,开口提醒道。

    林朵做了个封嘴的动作:“哦,我嘴巴紧的很。”

    陆洛晚抬眸看了一下她:“是吗?没少跟慕迪分享吧?”

    她跟慕迪好得现在都能同穿一条裤子了。

    林朵不好意思地喊了一声:“洛晚姐……”

    接下来的几天,沈以谦每天下班都会来店里,陆洛晚烦不胜烦。报警吧,人家也没有骚扰她,只是过来看画。

    一直在忍着。

    这天,刚开学第三天的陆瑾一有手工作业,陆母接完她后,将她带到店里来。

    陆洛晚忙完,便坐在沙发上带着陆瑾一一起做手工作业。

    陆母也坐在旁边,注视着她们俩,并且还拿手机拍了视频发朋友圈。

    下班的沈以谦照常来到店里。

    陆母看到他时,脸颊瞬间阴沉了几分,碍于陆瑾一在,不好发作,语气淡淡地说一句:“出来,我们先聊聊吧。”

    “好。”沈以谦也没有想到会碰到陆母,不过他心里清楚,该来的总会来。

    两人来到一处咖啡厅,沈以谦点了两杯咖啡。

    陆母也没有绕弯子,目光如炬,开门见山道:“沈先生,我真不明白你现在究竟是在闹哪一处。你跟晚晚离婚了,这是板上钉钉、无法更改的事实。所以,我郑重地希望你,从现在起,不要再来打扰我的女儿。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看,她离开你后过得有多么快乐。你也看到了,即使没有你,瑾一也被教育得很好。”陆母微微停顿,那凌厉的目光更加紧紧地盯着沈以谦,继续以强硬的语气说道,“还有,晚晚并不欠你什么,欠你的是她父亲。所有的一切她都不知情,包括设计那件事,她也是受害者。并不是只有你一个人觉得委屈,我的晚晚同样也很委屈。她不欠陆家的,更不欠沈家的,都是我们欠她的。你最好认清这个现实,离她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