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越最忌宠妾灭妻,还请靖王时刻谨记自己的身份,若是再传出今日这般丑闻,后果恐怕不是靖王愿意看见的。”
马儿只顿了一瞬,便在缰绳的刺激下,飞快往前奔去。
再忍几年,只需再忍几年!
靖王策马走远之后,轿子起轿离开,慢悠悠回到离王府。
待主子回府,四个轿夫便凑在了一起。
“你们说,主子为何专程去挡谢廷煜的路啊?还对他说了那么一番话?”
“害,这还用问吗?主子心系北越天下,谢廷煜宠妾灭妻,犯了北越的忌讳,主子敲打两句不是很正常?”
“不对,区区一个靖王,值得主子专程跑一趟?”
“这你们就不懂了吧!听说今日朝堂上,昨日才与靖王大婚的靖王妃沈南星,说心悦咱们主子,想嫁给咱们主子呢!主子虽说看不上她,但人家姑娘都说了这种话了,帮一把也合情合理。”
“......”
藏在旁边大榆树梢的冷月摇了摇头。
四个蠢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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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路上,沈老爷子被陛下一道口谕叫走,说要商议凉州水灾的事情。临走前,沈老爷子吩咐家仆把孙女送回靖王府,然后便匆匆离开。
沈南星在靖王府门口下了马车后,却没有进去,而是拐到了街上,买了一根百年老参让店家装好,便径直回到了南阳侯府。
张伯正在门口张望着,一看见她便笑着的迎了上来,一张老脸上挤出了不少褶子。
他熟练的伸手接过她手上的东西:“大小姐您回来了?”
沈南星脸上洋溢着笑脸,将老参递给他:“张伯您这会怎的在门外站着?是有客人要来吗?”
张伯笑呵呵的:“哪有什么客人要来,老奴专程在门口等您呢!早些老奴看见您回来了,紧接着又跟着老侯爷走了。老奴没能跟您说上话,想着等上完朝,您指不定还会回来,便在门口等着呢。”
“这不,果真叫老奴等到了。”
说着眼底又有担忧:“大小姐,您在靖王府可是受委屈了?”
“那时候您与老侯爷前脚刚走,靖王后脚就来了,知晓定是他让您受了委屈,老奴都没给他好脸色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