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是小的打的,不关小的的事,求大人饶命......”那人眸中尽是恐惧,惊惧之余,身下一阵骚臭味传出,竟是吓尿了。

    “不是你打的,那你慌什么?”

    傅九离长枪一个用力,那人便没了气息,歪倒在地,眸中还带着巨大的恐惧。

    剩下四人连忙磕头求饶,涕泗横流:“我们真的没有打她,我们连她一根头发丝都没碰过啊!”

    可却只见一阵寒光闪过,傅九离的长枪划过一条线,四人的脖子顿时生了一条血线,片刻后血流如注,四人齐齐倒下,失了生机。

    “总归与你们脱不了关系,该杀!”

    男人双眸血红,长枪指地,一身黑衣早已被鲜血浸透,此时站在那里,便如同魔鬼一般。

    他的模样看着极其骇人。

    一张俊脸上早已溅上了星星点点的血迹,此刻站在人间地狱上,显得阴森可怖。

    沈南星不由心头有些发怵,默默飘得离他远了些。

    当男人的目光回落到她的尸体上时,那抹浓浓的冰冷肃杀之气顿时便消弭殆尽了。

    他将她的尸体轻柔的抱着,入了城墙找了一间干净的房间,亲手将她满是血污的破烂衣裳一点点褪了下来。

    沈南星见他要脱她衣裳,本来很是恼怒。

    可见他小心的一小块一小块碎布的剪下,生怕把她弄疼了似的,像是在对待一件很神圣的东西,她的这股恼意也就无端消失了。

    她在城墙上被吊了五日,经历风吹雨淋,又遭受无数酷刑鞭打,一身红衣早已染血,许多破碎的布料勒进皮肉中,有些已经与皮肉连成了一体。

    她那身子早已破烂不堪,她竟还觉得他会对她有不轨之心不成?她无声的笑笑,心中只余些许羞意。

    沈南星索性无事,便坐在他旁边,两手支着脑袋,看他如对待精致贵重的工艺品一般,一点点剪除她的那一身破衣烂衫。

    他十分小心细致,但也偶有不小心碰到她伤口的时候。每当这时他便会湿了眼眶,急急向她致歉。

    “都怪我不小心,一定疼坏了吧!你最是怕疼了......”

    然后还会像哄小孩子一样,给方才他觉得弄疼她的地方轻轻地吹几口气,好像呼呼便不会疼了一般。

    她便在一旁叹气,喃喃道:“我不疼啊,我已经不会再疼了......”

    男人将她的衣衫剥得干干净净,已经过去三个时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