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泽,没事的,有我,我会一直在的。”
吃完药,易泽开始说胡话了,有些沈玫可以听得懂,有些沈玫听不懂。
“其实老侯爷也有对我好的时候,我小的时候,问他树上站的到底是什么鸟?他跟我说是喜鹊,我问了十几遍,他不厌其烦的回答我十几遍,阿娘都烦了,他还没有烦,还把我举高高,领我出去看花市……”
易泽就那样躺在沈玫的怀里,如同婴孩一般蜷缩在她怀里,絮絮叨叨的说着这些话。
沈玫也就听着,将易泽紧紧的搂在怀里。
此时沈玫全身都在发冷她,抖的不行了,她也在高烧着。
第二天易泽的烧倒是退了,整个人差不多也恢复了元气,沈玫则不同了,她这会儿正烧的厉害呢。
“玫玫,你怎么了?”
易泽一探沈玫的额头,那都是滚烫的,忙唤来冉春去请大夫。
“咦?怎么没退烧啊,周妈说大夫说了只要按时服药,今天一准退烧呢,这大夫怎么回事呢?”冉春不知其中原委,就去寻那大夫,此时那大夫也是一头的雾水。
“不会啊,我那药她要是吃了肯定药到病除,怎么还高烧不退。我去瞧瞧。”
郑大夫也是一个较真的主,提着药箱就跟冉春去了。
“怪了,按理说今日必退烧,我的诊断也没错,药也没给错,难道是老张头又卖假药给我?”
郑大夫的心里泛起了嘀咕什么,只得加快脚步跟着冉春来到了温泉山庄。
易泽一见大夫来了,也就让开了身子,让他上前去给沈玫看诊。
郑大夫一上手,就紧皱眉头:“不对啊,怎么会这样呢?”
“郑大夫怎么回事?易泽担忧的问道。
郑大夫捋了捋八字胡摇头道:“昨日我诊断分明就是热症,乃是气血攻心所得之病,简而言之是被气病的,今日这分明就是风寒。小娘子的病当真是奇特,不过想来也是这春夏之交,偶感风寒也是常事,等我开个方子,三碗水熬成一碗水,给她趁热喝了去,保准明天一准退烧。”
郑大夫正准备提笔写房子,一旁的冉春则是嘟囔了一句:“昨天你也是这么说的,结果呢?”
“冉春不得无礼!”
易泽呵斥了一句。
“一定药到病除,若是还不退烧,我郑某人此生绝对不行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