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周末,左稠在易沉安那里舒舒服服地宅了两天。直到周日晚上,易沉安才送她回学校。
还执意把她送到了宿舍楼下。
周能今天没守在那里,左稠松了口气。
易沉安临走又一次交代:“有事给我打电话。”
“好。”
他这才走了,不过看起来依然不太放心的样子。
寝室里的其他室友都在。
左稠推门进去,阳台上的迟晴把手里的盆一扔,踢踢踏踏就扑了过来。看样子之前她在晾衣服。
“你去哪儿了?打个那么多个电话也不接?你知不知道周能找你快找疯了!”那样子跟她自己丢了女朋友似的。
“手机没电关机了。”左绸作势抽纸巾擦桌子,避开了迟晴,“我和周能已经分手了,他的事和我没关系。”
桌子擦完左稠把包放在床上,打算去洗把脸。冷不丁被迟晴拽了一把,只好站定。耐着性子说:“还有什么事吗?”
“左稠!你这是什么态度,你一晚上没回来我和周能都担心死了好吗?好不容易回来了不解释一句吗?”
左绸欺进一步,“那好,迟晴,请问你现在对我是什么态度?你关心的是周能还是我。还有你抓疼我了。”
“我……我当然都关心,你们都是我的朋友。”迟晴放开左稠的手臂,冷静下来。
“呵,是吗?”左稠去洗脸。
回来,又听她说:“周能病了!”
“哦。”左稠抖开被子打算缩被窝里去,冷气开得太足,她特殊时期有点受不了。
迟晴又爆炸了,一字一顿地说:“我说,周!能!病!了!”
“你刚才已经说过了。”
“难道你不打算去看看他吗?”
“我又为什么要去看他,刚才已经说过我和他分手了,而且你现在是以什么样的立场来要求我?”
“为什么分手?周能不好吗?他对你那么好,你对得起他吗?”迟晴的嗓音越来越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