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有时候就是这么喜欢捉弄世人,尽管我出生在最伟大的恕瑞玛帝国,但是我的出生除了我的母亲,似乎在我的印象中,没有任何人祝福我的出生。尽管我是最伟大的帝国之子,但是太阳的力量并没有倾心于我,在我的印象中,似乎没有任何人看好我。
我叫阿兹尔,恕瑞玛帝国第三十一代君主的小儿子,我有六名兄长,每个人都天赋秉异,手腕、智慧、权利,早在我出生之前他们就已经将一切夺走,而我,只是一个体弱多病的小皇子,甚至不会成为他们眼中的王权竞争者。
而我却并没有因为这件事而灰心丧气,相反,从我出生开始到现在,我已经八岁了,尽管哥哥们视我为无物,皇父对我也不冷不热,但是我却对这种情况乐得自在。
早晨,天色刚刚蒙蒙亮,我就按时起床,虽然我自小体弱,但是在母亲的谆谆教导下,我并没有变成一个懒惰无能的人,相反,我爱上了看书,恕瑞玛是整个符文大陆最强大的帝国,而它的中央图书馆自然也是大陆上藏书最多的,无论是符文学还是天象学,无论是草药学还是人文学,每一样都让我心醉神往,而其中我最喜欢的便是恕瑞玛飞升者的故事。
恕瑞玛是在远古以来依靠太阳圆盘的不朽神力统治整个帝国的,也正因它的悠久历史,恕瑞玛曾经诞生过无数英雄豪杰,而其中最伟大的七位,更是在无数的祝福和仰望中依靠太阳圆盘的力量的成为了伟大的飞升者。他们不仅因为太阳圆盘的祝福获得永生,更因为太阳圆盘的力量获得了常人所不能的能力,他们亦是帝国的守护者。
这也是恕瑞玛帝国最强大的根基所在,但是我从小就好奇一件事情,在飞升者传记中,没有任何一位我的先祖成为了飞升者,所有七位飞升者都是帝国的英雄。虽然它们很伟大,不是替帝国开疆扩土,就是为帝国斩杀了荒蛮野兽,维护一方和平,但是在我心里,他们应该无法和统治帝国数百年的历代恕瑞玛先皇比较。毕竟皇宫中最大的除了父皇的觐见宫殿,就数先祖之墓最为恢弘,更有甚者为帝国的飞升者之一的雷克顿就镇守在此处,若非每年的祭祖之日,即使是皇子也无权进入先祖之墓。
“不能再想那么多了,今天要是完不成天象学的,晚上母亲考我的时候又要训我了。”我吐了吐舌头,加快了脚步,皇宫内部十分庞大,而我和母亲又住在比较偏远的宫殿,每天要跑去图书馆就要花费我一小时的时间,尽管如此,母亲也不允许我使用任何代步工具,或许我这两年生病的次数逐渐变少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这也是恕瑞玛帝国最强大的根基所在,但是我从小就好奇一件事情,在飞升者传记中,没有任何一位我的先祖成为了飞升者,所有七位飞升者都是帝国的英雄。虽然它们很伟大,不是替帝国开疆扩土,就是为帝国斩杀了荒蛮野兽,维护一方和平,但是在我心里,他们应该无法和统治帝国数百年的历代恕瑞玛先皇比较。毕竟皇宫中最大的除了父皇的觐见宫殿,就数先祖之墓最为恢弘,更有甚者为帝国的飞升者之一的雷克顿就镇守在此处,若非每年的祭祖之日,即使是皇子也无权进入先祖之墓。
“不能再想那么多了,今天要是完不成天象学的,晚上母亲考我的时候又要训我了。”我吐了吐舌头,加快了脚步,皇宫内部十分庞大,而我和母亲又住在比较偏远的宫殿,每天要跑去图书馆就要花费我一小时的时间,尽管如此,母亲也不允许我使用任何代步工具,或许我这两年生病的次数逐渐变少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符文与天象的关系,不对不是这本,大天象指南,也不对,这本前天刚背完。”一年前我走到大图书馆还会气喘吁吁,而现在,我只需要稍微休息一下,就能开始了,而我正在找昨天晚上母亲留下的课题——魔法与天象的关系,“奇怪,到底去哪了?明明昨天还在这。。。哎呦!”
专注于找书的我并没有意识到身边还有人,而和我撞到一起的人不仅又黑又瘦,而且手中抱着远超过他承受范围的书,结果我俩双双跌坐在地上。
“哎呦,痛死我了。”我揉了揉被厚厚的草药学大全砸中的脑袋,看着在散落的书籍中钻出的黝黑又无辜的脸,不禁噗嗤一声笑了。
“对不起,对不起,大人!小的不长眼,对不起!”这个手腕上打着明显的奴隶标记的男孩只是看了一眼我身上的光鲜衣服,就扑通一下跪倒在了地上,不停的磕着头,甚至我都来不及阻止,就将额头磕出了鲜血,看起来十分可怜。
“好了好了,我不是也没说你什么。”我连忙出言劝阻,可是这个固执的小男孩一点都没有停止自己的动作,再折磨磕下去,我怀疑他会死在这里,“咳咳,我以恕瑞玛七皇子的名义,命令你停下你的动作!”
“真别扭。”我心里默念了一句,这还是我第一次用皇子的名义命令谁,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您您您。。。。”小黑炭一脸惊恐的抬起头看了看我,这次我看懂了他的动作,他准保是又要磕头了。
“你要是再磕头,我现在就叫图书馆外的士兵斩了你!”气急败坏的我只得出言恐吓,而这次小男孩确实被吓住了,一动都不敢动。
当然他的表现是正常的,在恕瑞玛帝国,奴隶就是最最低贱的存在,甚至连平民都有权利不问理由处死奴隶,他们都是帝国荣耀下的可怜影子,是帝国扩张的战利品。
“对不起,对不起,大人!小的不长眼,对不起!”这个手腕上打着明显的奴隶标记的男孩只是看了一眼我身上的光鲜衣服,就扑通一下跪倒在了地上,不停的磕着头,甚至我都来不及阻止,就将额头磕出了鲜血,看起来十分可怜。
“好了好了,我不是也没说你什么。”我连忙出言劝阻,可是这个固执的小男孩一点都没有停止自己的动作,再折磨磕下去,我怀疑他会死在这里,“咳咳,我以恕瑞玛七皇子的名义,命令你停下你的动作!”
“真别扭。”我心里默念了一句,这还是我第一次用皇子的名义命令谁,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您您您。。。。”小黑炭一脸惊恐的抬起头看了看我,这次我看懂了他的动作,他准保是又要磕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