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雪色微卷的长发有几绺无意中扫过他的掌心,有些轻柔的痒。
芥川龙之介紧紧盯着茶茶逐渐靠近的手,没有闭眼。
但最终,那白皙得近乎透明的指尖,只是轻轻碰了一下芥川龙之介的额头。
像一滴微凉的水轻盈落在上面,又眨眼间蒸发无痕。
“你在做什么?”芥川龙之介瞪大眼睛,像是不可置信,又像是有些羞恼。
他觉得茶茶的举动还是在示威。
“你认为我无法打败你?”
茶茶站了起来,虽然不太明白芥川龙之介的脑回路怎么总是拐到打败她这上面来,但还是认真回答了这个问题。
“没有这样认为。”
少女圆润漂亮的眸子清澈沉静,芥川龙之介盯着一会,似在审视,渐渐缓和下来。
虽然眼神还是凶凶的。
然而他发尾霜白的头发在刚才的挣扎中变乱,活像是一只炸了毛的垂耳兔。
芥川龙之介在港口黑手党的名声也颇大,有个响亮的称号是“黑色祸犬”,现在这么个样子有点破坏凶恶祸犬的形象。
作为现在唯一看着芥川龙之介的人,茶茶打量了一会他现在的模样,面不改色。
犬啊垂耳兔啊什么的,其实都没差别。
躺回病床上的芥川龙之介垂下眼睛,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感觉伤口好像没有那么痛了。
芥川龙之介并不在意疼痛,但是并不代表他感受不到。
不知怎么的,芥川龙之介下意识伸手摸了一下额头。
那里曾有微凉的触感拂过。
他抬头看向茶茶原本站着的位置。
却发现茶茶已经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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