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救的我?”
“是啊,我那天去河边洗衣服,看见你昏倒河边,流了好多血,是我把你背回来的。”
“原来是这样,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你不用谢我的,我只是把你捡回来,是翁伯伯给你治的伤,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阿粟姑娘,我叫唐逸,你说的翁伯是哪一位?是你家的长辈吗?”
“我不是和你说了吗?,我家里只有我一个人,翁伯是村子里的药师。”
“原来是这样,那阿粟姑娘你家里人呢?怎么会就只剩下你一个人?”
“你说这个呀,其实我和你一样,也是被村里人从河边捡到的,不过我是在很小的时候就来到这里了。”
“对了,你醒过来了,我要赶紧去找翁伯再给你看看,可别落下什么病根,你乖乖躺好不要动。”
说完就跑了出去。
“哎!”唐逸本想叫住阿粟的,可转眼之间她已经跑出来了屋子。
唐逸躺在床上,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这间屋子。
石头和着泥土筑成的墙,茅草堆成的屋顶。
屋子里摆着一张桌子和两条小板凳,而这间屋子里只有一张床。
在桌子上有一个小枕头,看来这些天阿粟应该都是趴在桌子上睡得。
唐逸趁着阿粟出去的这会儿功夫,运转了一下真气。
发现自己体内的经脉有多处淤堵,真气运转之间,颇为生涩。
相比于内伤,外伤也不轻,全身的皮肤,至少超过七成,都被烧伤了。
胸部肋骨至少断了四根,左胳膊已经断了,此刻正被夹板固定着。
“快点,快点,翁伯,你快点”阿粟的声音从屋外传过来。
紧接着一道略显苍老的声音响起:“阿粟,你慢点,我这把老骨头可禁不住你这么拉扯。”
只见阿粟拉着一个五十多岁的老爷子从门外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