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那一只兔子想起了五哥,”悦悦小声说道。
奶糕:……
“为什么?”它非常不解。
兔子跟凤凰不一样,好端端地怎么就扯到一块?
“那天五哥也流了好多血,”悦悦抱紧它,“我以为他要死了。”
当时那个男人太可怕了,打不死,护卫们也奈何不了他。
“他只是受了一点儿伤,死不了,”奶糕告诉她,“兔子的话,它原本就是一种食物,你没有打死它,它会被其他人打死。”
“又或者老鹰和蛇将它抓住吃掉。”
悦悦歪了歪脑袋,“那它一定会死吗?”
“也不一定,”奶糕晃了晃自己软乎乎的身体。
它也不知道怎么开解这一只小幼崽。
“哗啦!”
不远处有人钓起了一条大鱼,传来了一阵欢呼的声音。
悦悦侧头看过去,活蹦乱跳的大鱼被扔在地上,几人围上去,“哇,大鱼,今天有鱼吃了。”
“做成酸菜鱼?”
……
“悦悦?”丹二走回来。
悦悦仰起头看他,奶声奶气喊了一声:“二哥。”
“等二哥给你钓一条更大的,”丹二坐在她的身边,语气带着笑意说道。
悦悦没有说话,丹二也没有特意去开解她,将鱼饵装上,将鱼竿甩出。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
不远处的那一群人又钓到了几条鱼,丹二这边的鱼竿仍旧静悄悄的,没有任何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