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向北说：我为什么要哭
向北在他耳边问：还是说你觉得我会因为你，我本应最亲密的经纪人，也不过是把我当作可有可无的玩意儿和猎物？
心脏冷不丁的一阵刺痛，恍惚间，季扶摇似是再问又像是自言自语，“如果我说我喜……”
“什么？随你信不信。”季扶摇近乎呓语的声音向北并没有听见，他也不在乎，只以为季扶摇不相信他刚才说的话。不相信也无所谓，向北耸耸肩，完全不在意。“还有问题么？如果没有，我就走了。”
向北打开车门，季扶摇目光沉沉地看着他的动作，看着他离去的身影。
直到向北下了车，季扶摇还是没能将那句被打断的话说完，又或者……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要说的是什么。
忽然间，原本已经下了车准备离开的向北又蓦地转身，矮下|身，探入车窗。
季扶摇失神的双眼一亮。
“哦对了，这个还你。”
季扶摇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觉得眼前一晃，上下唇瓣只见就多了个东西——正是向北拿去后又熄灭的烟。
“温馨提示：吸烟有害健康。”
向北冲他眨眨眼，然后不再拖沓，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