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俞显然将柏沅清当成了狼妈妈。
不论是人类还是动物,出生那刻,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吃东西,饿了寻找食物是本能。
他像小婴儿叼住奶瓶大口大口贪婪地吮吸着,嘴里还发出粘腻的呼噜声。
楚俞当然不可能从一头公狼身上找出母·乳。
所以楚俞吃着吃着有点焦躁。
他迷糊地想:为什么没奶呢?怎么会不出奶呢?
好不科学。
他前爪撑在软和的肚皮上开始踩奶,甚至狗胆包天用上了自己的智牙去咬。
瞬间,那颗小尖如一颗裹藏在豆房里的小子芽,被水液刺激了,欲渐涨成了圆润成熟的样子。
楚俞没来得及为此开心,突然一股神秘力量就踹在了自己屁股上。
小子芽从湿润的嘴里拔出去的那瞬间,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柏沅清将趴在身上的小玩意儿踹开后,生气的呲了呲牙,一个翻身就站了起来。
狼腰是很敏感的。
俗话说,狼是铜头铁尾豆腐腰。
狼腰那儿毛发比其他地方柔软,也是本身的弱点,除了自己的舌头之外,从未有什么造访。
不止是狼,任何动物包括人类,腹部都是敏感的。
柏沅清安静站了一会儿,用鼻子在楚俞身上闻了闻。
是幼崽的气息。
绿色狼瞳露出了疑惑和不解。
那样子极像在考虑这个二百五怎么回事儿。
要知道,狼群是一个阶级制度十分森严的社会组织。
在狼群里有三个主要阶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