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陈策忙拉住了他。
郭琥只得把脚收了回来,然后瞪了郭牧一眼:“不成器的东西,丢了我郭氏一门的脸!”
“是!”
骆志杰回了一句。
接下来。
两春凳被抬了来。
郭牧和陈新两人不得不朝春凳走了来。
郭牧心情十分沮丧,心道:“得了,这下子连总旗官都不是了。”
陈新倒是无所谓地抬了抬眼。
站在后面的士子们见这两人受罚皆得意地笑了笑。
花魁梦萝更是因此挑眉,暗含秋波地瞅了前面坐在椅子上的那少年皇帝一眼,见其眉目疏朗,衣着华贵,一时泛起别样的野心来。
“皇爷!这事皆是臣挑唆的,与郭牧无关,皇爷要责罚就责罚臣一人!要砍臣的脑袋,臣也没话说。”
陈新这时候讲起义气来。
郭牧见此忙道:“皇爷!虽说是陈新挑唆,但臣自己也有错,臣自己意志不坚,臣愿意领罚!”
“很好,知道承认自己的过错,两人都不能免,立即执行军法!”
朱由校说后。
两人便回道:“是!”
接着,两人就趴在了春凳上,两镇抚兵走过来开始持棍打这两人。
两人皆一声不吭。
待六十棍结束后,两人后腚已是皮开肉绽,并被其他羽林卫抬了下去。
而接下来,朱由校则看向这些士子和那花魁梦萝,语气森严道:“羽林卫乃朕亲军,天子近卫,羞辱朕的羽林卫亲军,便如同羞辱朕,乃大不敬,是谁给你们胆子敢向他们泼茶水与倒洗脚水的?传旨内阁,以后增一条律旨于问刑条例中,凡辱朕之羽林锦衣者,皆诛!”
说着,朱由校就抬手先指向了花魁梦萝:“先将此人斩立决!负责朝廷纲纪的东厂,你们立即处置此事,当着羽林卫所有官将的面,给朕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