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欢难得周末起了个大早,下楼时傅渔正打算出门跑步,两人就一道出去了。
傅钦原蹙眉,抬手捏了下眉心,从壁橱里拿了咖啡豆,准备磨点冲咖啡,“这两人怎么回事?都和打了鸡血一样。”
他昨天写论文熬到半夜,此时还有些精神不济。
“不知道,我还以为欢欢今天要九、十点才起床,居然不睡懒觉了。”宋风晚也显得有些诧异。
此时怀生已经从楼上下楼,又是一副精神不济的模样,此时距早餐还有一段时间,与宋风晚打了招呼,他就直接去了一楼小书房。
没想到傅沉不在,只有乔执初起了个大早,正在修补一个青花瓷碗,一侧的留声机咿咿呀呀唱着《西厢记》。
其实这里面有不少颇为让人脸红的描写,怕是和现在某类小说都能媲美了。
什么“……春罗元莹白,早见红香点嫩色”一类,更夸张的也有,尺度不可说。
怀生忽然想起这些描写,又想到了傅渔,立刻有些不淡定了。
乔执初正端详着瓷碗,吊着眼梢瞥了他一眼,“怎么?脸色不太对,和你女朋友进展不顺利?”
“我没女朋友。”怀生否认。
乔执初只是笑着,“发展到哪一步了啊?”
怀生没理他。
“我说真的,人这辈子很短,你说这辈子连恋爱是什么滋味儿都没尝过,你真的就不后悔?你整天不是学习考学,就是在研究你的佛理,不觉得枯燥?”
乔执初以往来京城,那时候大家都还在上学,即便是周末,怀生也不愿和他出去玩,加上和尚更避讳男女接触,所以他在感情上,还真是一片空白。
“你应该学学姑父,你想信仰什么,其实和你成家立业没关系的,你说你心里有想法,干嘛非要绝了人欲,太残忍了吧。”
乔执初就是雪原上的狼,不会被任何东西束缚。
“嗳,怀生,你是不是压根不会谈恋爱啊?”
怀生没作声。
“其实你要是觉得困惑,内心迷茫,多看点爱情片,要是实战有问题,多看点动作片,比如说……”乔执初顺气说了好几部片名。
现在这社会,活了二十多年,你说什么都不懂,那不是傻就是装,乔执初更是有一说一那种。
怀生蹙眉,拿出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