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时候让你自个儿升维了。不要总把自己局限在低维度,你既然待在红尘俗世,自会生出诸多烦恼心,认为其他人既然如此,自己为何要有更多的追求?”
“但你终究得明白一点──你不是他们,你是你,他们有他们的命,你有你的命,你跟他们不一样。”
“说起来可能很可笑,但是,朝晴,你已经比你认识的所有人都来得更加高级,你有这样的自觉么?单是你能洞察出他人的心声、思维,这就是你所修来的不凡成果。这是其他人穷尽几百辈子都无法做到的修为。”
白隐心说道:“你必须知道你的特别,然后开始努力,如此方能有成果。”
“你这辈子不能在庸庸碌碌中渡过,否则日后你会后悔;或许届时的你甚至连后悔的情绪都没有,因为你不知道你曾经拥有过如此能为。”
我实在冤屈,不禁回答他:“你总是他X的叫我静心修炼,结果呢?插我的人是你,跟我打炮的人还是你,你到底在想什么?”
“你到底是真想助我,还是想害我?这是我想问你很久的问题,你如果不能回答得好,真的不如去死一死算了!”
白隐心并没有被我激怒,而是继续根据我的提问,回答道:“双身法确实是种修炼,但它不是唯一的法门;倘若光是做爱就能登仙,世间几千、几万人都登仙了。它对你有益,但也不是全然无害。”
“过去的我年少无知,在你的境界还不到时,便授你此法门,这全然是我之过错;但即使你的境界已提升至可修行此法门的地步,仍不可以此法门为宗。”
“否则万一你堕入无间地狱,万劫不复,届时我该往哪去寻你?我不想几世、几十世、几万世都见不着你。”他说道。
直到此时,我仍觉得这个仙修得真他X难,打炮一下会增进功力,一下又会走火入魔。
我蹭蹭他的胯下,试探性地问:“难道我不能堕入魔道,当个魔尊吗?”
“你以为魔尊有这么好当?”他挑了眉,把鲨鱼塞在我们之间,不让我继续蹭他胯下,“魔尊有魔尊应受之苦,更何况大多都是被教化的居多。他们后来已成为天人的,佛经上都有记载;有机会转世为人,就要凡事向上看,而非向下沉沦。”
“你既有资质成为天人,又为何总是想着修罗之道?”隐心说道。
我本来认同他的说法,直到他说:“况且被操一次,你就哭哭啼啼的,没了呼吸,这样的资质,你认为真的可以以双身欢喜法为宗么?依我判断,我认为不行,因此早觅他方,作为修炼之法,方是解答。”
好的,家人们,谁懂啊?大离谱事件,绝绝子,下头男!
你说那本什么《四神天地经》,我修就是了,难道还要靠着跟你打炮,老子才能升仙吗?!
只要我也修成仙体,就可以去见宿曦,届时便不用再忍俊隐心这些自以为对我好的“谆谆教诲”。
更何况白隐心与我结成道侣之后,想来想去,我的事没有半分;升仙的事,倒是想了许多,我总觉得他并不是那么需要道侣。
我不喜欢这种感觉──若即若离的;他好像需要我,可又不是那么地需要我,至少不像我那么需要他。
可即使如此,要说白宿曦没有这般清冷么?这也不见得,因为白宿曦的夙愿仍是升仙哪!
就是我腆着脸,向他开口,问他愿不愿意在此世与我厮守,他定然也会选择飞升,而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