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射了,是吗?”他定定地望着我,“那又如何?我不弄,你也会射,你可能会自慰;甚至你不自慰,某天早上醒来,你也射了。”
“你现在的感觉与我无关;更甚者,你其实是没有感觉的,你只是以为自己产生意识、以为自己有感觉。”
呀咩露!别说辣!
“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他说:“下一句。”
“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我朝他摇头,“不行……真的不行……”
“不要破功。”他放下帮我手淫的手,一只手指点在我的眉心,“我知道你现在有欢喜心,因为在行双身法,但是你的欢喜心不可因此法而生,否则你的功力不进反退。”
可是不能射真的让我好痛苦,我该忍到什么时候?我发现这样的痛苦,使得时间变得很缓慢,像是成了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