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丽的心跳得好快,这么多年,她发现他的糗事数不胜数,当他成人后,更加如此。他的衣服与内裤都是自己一手在包办清洗,谈到男女之事,她很快就想到为他清洗的内裤,从他内裤上的可疑液体联想到他最隐秘的部位,她亲眼见过,手还曾经触摸过,他男性的象征很清晰的出现在她的脑海。
当她一个人寂寞时,她也会看a片消遣,对男女之事她从a片里学到不少,只是她天生的骄傲与矜持不屑在外面勾三搭四,她渴望得到爱,渴望得到男人的温存,但在她内心的深处只有一个人有这个资格,张子文,此刻他就在自己身边,傻老弟,帅气英俊的傻老弟,她爱他,而且她完全可以毫无顾忌的爱他,自己虽然是他表姐,但她与他的血缘不存在任何的禁忌,她可以嫁给他,但她天生母性的爱,让她全身心的为着张子文着想,他应该娶的是小舒,只有小舒才配他,自己能做他的姐姐已经很幸福……
何丽偷偷的瞧了眼身边的人,他的脸好红,他的呼吸似乎有点不均匀,她能感觉到他的心跳,而自己此刻的身体也好不了哪去,不受控制的发烫,发软,问题不好收拾,她现在才发觉自己*得他好紧,她的芊芊小手不知什么时候已悄悄的从他的耳朵上滑落,无力的搭在他的肩膀上……
气氛太微妙。俩人都不说话,静静地僵持着,尴尬着,谁也不敢稍微动一下,这种状况受不了的是何丽,她的性格不允许自己在他面前害羞或心虚,她身子动了动,很大胆的贴上了他,她心里有个大胆的想法。她不愿意让他这么辛苦。因为她已经感觉到他腿根的隆起,她半偎在他的怀里,她的修长美腿恰好挨着他的紧要部位,他那里好烫……
“小文……”何丽轻轻地唤了声他地小名。
张子文侧过头。离得太近,差点就触碰到她的柔唇。赶紧将头稍微*后点,他眼中露出询问之色,不知道她为什么唤自己,心下却一直在克制着自己熊熊的欲火,好难受,他在忍受着煎熬,何丽没表示,他绝对不敢侵犯她,香喷喷的身体紧紧地偎着他。他的的手都不敢放在她地身上,惨,他感到自己很惨。
“……你……是……是不是很想?”何丽娇媚的脸蛋好红,但她还是咬着柔唇问了句。
“想……什么?”张子文的心猛跳了下,他不清楚她什么意思。她问得暧昧,他怕自己理解错了,心里一万个想,下面已经不成样子了,怎么不想?
何丽将柔唇贴在他的耳边,吹着香气:“傻子,姐姐问你是……不是想……想女人了……”何丽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她觉得自己好胆大。
晕了,张子文的头“嗡”的一声,刺激,一个美女凑在耳边问他是不是想女人?这个世界上就没有比这个更刺激的事情,更何况还是在香喷喷的床上,怀里还半偎着香喷喷地性感大美女,她的话让他的心在跳,下面也在跳,何丽马上就感觉到他强烈的反应……
张子文不敢说话,他边大气都不敢出,世界上就没有这么辛苦的事情,他不敢相信这是从何丽口中说出,他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只能红着脸继续辛苦地熬着。
“嘻……这么大了还害羞……”何丽瞧着他紧张害羞的样子,忍不住促狭的对着他吹了口热乎乎的香气:“……傻子,想要……姐姐帮你……别忍着……”他的害羞助长了她的胆大,但说完后面这句,她的身子差点瘫软,过于羞人,过于暧昧……
挑逗,赤裸裸的挑逗,鼻息间女人香阵阵,热血青年哪堪这种刺激,他听得很清楚,她的意思是可以给自己?张子文的心再次猛跳,他的呼吸急促起来,他用行动来表示,他早就逼坏了,得到了何丽的暗示,他不再客气,这个时候客气只会收了自己的老命。
他的手揽上了她的娇躯,手臂配合着腰腹的力量轻轻的一掀,何丽香口里发出一声嚶吟,就被他干净利落的掀在身下,动作连贯,没弄疼她半分,何丽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已经压在了她柔软的娇躯上,腰腹同时挤开了她的美腿,手抚上了她饱满的乳房,唇凑向了她的迷人小口他已经完成全部務动作,够快。
“臭小子……你干什么?”何丽娇呼一声,伸出了芊芊玉手挡住了他的嘴唇。
干什么?这不废话吗?张子文还是停止了动作,他的眼神露出了不解,露出了询问,这时候可别玩自己啊,他心里祈祷,他的眸子燃烧着炙热的火焰,眼睛有点发红,情欲已经被何丽撩拨到极点,下面不由自主的在摩擦,摩擦她那神秘的柔软。
何丽勉强地推着他,小声娇呼着:“别动啊……快下去……听话……”她被他下面的滚烫顶得身子软得不能再软,她快要被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摧毁。
“快放开我?讨厌。”瞧着他发愣,何丽急促的娇呼一声,身体勉力地挣扎着。
张子文被迫刹车,他只能放开她,对她,他不能用强,但他很不满,被子已经掀开,他半跪在她的双腿间,挺直了身子,下身只着了小内裤,关键部位的凸显宣示着他的不满,搞什么嘛,将自己撩到半空,现在又不许了,怎么办?瞧着身下的她,他的欲火更旺,她的丝织睡裙被他撩到了腰肢上,露出了粉红色的透明小内裤,很清晰的就能瞧见内裤下的女人隐秘。那关键的地方还有可疑痕迹,显示着她没带胸罩,能很清晰的瞧见胸前顶端的两点,两点小可爱已经骄傲的突起,诱惑着他去采摘,天。他快被欲火焚化。
“小色狼……那么猴急干什么……居然敢对姐姐使坏。”何丽白了他一眼。嗔怪着他,一番挣扎让她有点喘。
“……你……不说帮……帮我吗?”张子文小声嘀咕,鼻息很重,他已经快压制不住小腹下的熊熊火焰。眼前色香味俱全,好辛苦。
“讨厌。帮你又不是叫你对我使坏,急色鬼。”何丽的媚眼儿瞄了下让她心跳不已的凸起,她有过一次握住那坏东西的经验,怕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