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锐志口露黄牙笑着道:“公子,没想到老戚那小子实力不怎滴,倒是将紫霞山打理的井井有条。
果然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呐。
公子你尽管去,我们紫霞山老纪我定会看好,若是有蟊贼来,先问问我着背后的剑答应不答应。
公子,我们创山门,名字你还未曾起好呢。”
叶昶哑然失笑,这几日与戚涵涵那个栈恋权势的混蛋在商议着紫霞山逐事,忙的脚不沾地,竟是将山门名字如此重要之事抛在了脑后,忘得一干二净。
叶昶一手把玩着赤血刀,沉吟半响后才苦笑道:
“老纪,我一个纨绔子弟,可是书都未曾读过几本,这活做不来,此事便暂且后议罢。
紫霞山此名尚好”
纪锐志嘿嘿一笑,对于大大剌剌的叶昶这位公子在双阳之事可算是门清了。
若是他自己早些遇到公子,恐怕也不缺银子,也不用背后这把‘媳妇’了罢?
突然纪锐志见叶昶一双剑眉由下及上,盯着那不断翻涌的云海道:
“老纪,我觉得,风要来了。”
在江湖上打滚多年的纪锐志如何没有察觉到这岌岌可危如大厦将倾的龙昌帝国?
虽说对他江湖人而言,高居庙堂王朝更迭之事与他无关,可那些事却对江湖有影响啊。
纪锐志收敛起笑容,皱了皱眉头道:
“是啊,公子。”
不远处,谭狼与李念一两人正一人提一刀相互对峙。
纪锐志自知资质有限,虽说认下了谭狼这个孙子,可却是将他教给了叶昶这位当年刀道孟飞尘的徒弟传授刀法。
李念一这娇生惯养的小子经历了这几月千里之行以及父亲抛妻弃子的挫折后,也成长了不少。
从小贫苦自有风雪寒彻骨的谭狼皮糙肉厚,单手拿刀,神色冷淡,气定神闲。
不是对手的李念一双手抱着刀,微喘着粗气。
李念一诡异一笑,再次朝着谭狼袭来,那把普通材质的雁翎刀自谭狼左侧刁钻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