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茹皱了皱眉,“原来是你,怪不得闹出了这么大动静。
那一人一妖呢?”
永法与韦茹二人先是相熟,他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淡淡回答道:“跑了。”
韦茹喃喃道:“他们俩居然在你手中逃掉了?”
她眯着眼打量永法,扑哧一笑,“没想到堂堂的雄天寺的永法,十五入佛,修佛不过二十年便达天玄,被雄天老主持称为‘入佛不尚早,贵才而修之,待吾圆寂可撑我雄天不坠悬空之下’的永法和尚,也有如今这般惨淡景象?
而且还是被一个末覆命的小子逼成这般。”
永法和尚不气也不恼,淡然道:
你当真以为魔刀是如此好相与的?
那柄魔刀附了身,再加上那叶昶实力本就非同一般,当初他在玄牝据说便与秋当玄拼个你来我往,更何况如今他已是覆命,打我不还是绰绰有余?”
不过你们花冢与孟飞尘关系匪浅,是江湖人尽皆知的事实,你来此不会是怕我杀了他吧?”
年纪比孟飞尘、颜雨兰这代人还要虚长几岁却丝毫无老态的熟妇韦茹昧心地轻晃了晃脑袋,“那已是老黄历了。
再说,我们花冢只是与孟飞尘交好,可不是他徒弟。”
永法和尚拇指扣中指一弹,那方才因他打坐恢复耽误收回的十八颗佛珠便星星点点再次聚拢而回,被他收束入怀,再次挂于胸前。
出身大门大派,见多识广的韦茹道:
这便是雄天寺三宝之一的那串‘佛闻’念珠?
不愧是被老住持看得上的和尚。”
韦茹戏谑一笑道:“不过听闻你曾经见到几个小山贼行欺男霸女的勾当,便直接将整个山寨屠戮了去,不知是真是假?”
永法和尚眼眸中寒霜闪闪,“莫非你以为花冢我永法惹不起?
还是认为我经了大战,体内气机损耗大半,对付不了你?”
从未见过只听江湖有关永法讯息的韦茹见永法这般模样,心下了然,“看来所言非虚。”
永法和尚双指随手腕一抖,一个佛珠滚到了手指指尖。
不敢大意的韦茹手心出现一朵蓝色娇艳花朵,流转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