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轶……我听说他当时去天河,第二天就走了,说是这次规模至少从s病毒的10倍起跳。”马修德说道,“当时我还以为是开玩笑,是抹黑。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那面的医护闹着要关闭通道呢。”薛春和道,“估计是都怕了。”
“有心无力,悲从心来。现在我也是这种感觉,可是他能当逃兵,咱们不能啊。硬着头皮顶上去吧,谁知道会是什么样。”
“管轶水平还是高。”
“那肯定的。”马修德道,“最开始大家都认为了不起又是一次s病毒,没什么大不了的。但看看人家说的,10倍起跳!”
“幸好有一家3m的口罩厂,还能解一部分燃眉之急。”薛春和道,“防护服不够,我联系其他省,看看能不能用口罩换防护服。
“这次是真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没办法,总不能一直生产这些物资不是。要是把冗余生产都算进去,整个社会别想着进步了。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我看网络上很多人都骂,要啥没啥,这还算是世界工厂?”
“心里都不满,没办法。绝大多数人嘴上骂,其实都在暗自努力。拿钱搅和事儿的那种人不多,带一下节奏罢了。”
两人简单闲聊,冷风从开着的窗户吹进来。
这个冬天的风很硬,很冷。
硬的像是一把刀。
冷的像是一把刀。
眼前的局面就像是走钢丝,两边都是无底深渊,眼前一片漆黑,一脚踏错,万劫不复。
原本以为九省通衢之地开始流行的传染病顶多也就在南方闹一下,但却万万没想到这才几天,边陲之地的省城已经人心惶惶,危如累卵。
信息时代、高度发达的飞机、高铁无形中缩短了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再加上“完美”病毒、春运高峰,所以这次边陲之地也没办法像03年一样幸免于难。
手机响起,薛春和与马修德连忙接起来。
四方视频,除了吴老师之外,还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出现在视频里。
看着青春洋溢,但脸上深深的勒痕还没完全下去,总觉得哪里古怪,仿佛凭空老了几十岁。
“两位院长好,我姓云,叫云岚,两位院长叫我云医生就行。”云岚客客气气的打了一个招呼。
“别客气了,没时间。说说天南那面的情况,一会把文件发群里面。”吴冕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