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关于岭南越人叛乱,臣以为是朝中政策问题,岭南地处偏远,政令不易达,而山林之中多是氏族,大都以族中族老唯命是从。”
“朝廷政令却常常被那些氏族嗤之以鼻,弃之不顾。”
“更有甚者,枉顾朝廷派去官员,反而对官员所下达政令指手画脚,或是官员所施号令根本无人理会。”
“汉官却要依靠那些氏族才能站稳脚跟。”
这本身就是一个笑话。
刘弗陵没有去过岭南,更没有见过刘拓口中的那些氏族。
他所知道的就是,岭南是大汉朝的,是父皇辛辛苦苦打下来的,不能在自己手里头丢了。
还好,汉王为自己再次打下来了。
这份家业,自己也算是守住了。
刘弗陵是有些高兴的。
汉王立下了大功,这便要赏,狠狠地赏。
霍光杵眉,这是大汉朝治理上的乱政,不可取。
金日磾及时出口问道“敢问汉王殿下,可有好的法子去解决?”
这才是朝廷该做的事情,而不是一筹莫展。
刘拓笑笑,没有说话。
这是一帮老油条,该去去油。
看到刘拓没有发声,桑弘羊有些不悦,这是自持功高吗?
“汉王,既然你已经发现了病症所在,在岭南的这半年时日,就没有找到一丝解决的办法?”
这是逼问,你都已经待了半年时日了,如果真未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那就是愚笨了。
刘拓心中冷笑,看来,自己半年未在长安城,真的是有人已经将自己遗忘。
上官桀也踏出一步,逼问道“汉王殿下,说说吧,诸位都在等着呢。”
这是一个狠人,直接将所有人都拉到了刘拓的对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