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渠然不管不顾地抱着盛夏上了床。扒开自己的衣服和她的衣服就要za,盛夏提醒他吃完晚饭后还得去学校晚自习。
高渠然已经浪费了许多时间。他说可以不吃晚饭了,让盛夏在他晚自习的时候再吃。
他被盛夏g得像发情的兽,时时刻刻都离不开她,想要和她永远沉浸在xa中,做交缠的藤,直到两者相融生长,谁也离不开谁。
他的yu火烧得他浑身发烫,连带盛夏也烧出了汗、流了水儿。她在墨绿的床单上张开双手抓着床单,双腿绞着高渠然的腰,深重的进出带动她全身颤动,床成为了浪上的船。
翻江倒海间,有着X命垂危的颤栗。
她忍不住惊呼出声,可还是颠簸于海浪之中。带她到危险之地的X器还在顶弄,深到了肚子里,深到了子g0ng里,它似乎在索求。
高渠然埋在她x口,抓着她张开的手紧扣,腰下撞击在盛夏的PGU,S了出来。
他厚重的喘息未定,盛夏把手cHa进他头发安抚。她沉溺其中,高渠然吻着她的x,yjIng再次B0发苏醒。
“你属狗吗?儿子。”
高渠然用尖利的虎牙咬了她红sE的rT0u,告诉她是的。
“最后一次,你赶紧回去晚自习。”盛夏强势地抓着他的手,把高渠然往后压,她坐在他腰间。
高渠然仰望着盛夏,“我想你在我身边。”
盛夏把x前的头发往后甩,听着他稚nEnG的请求。幼儿园时期,他就发出过这样的请求。一堆欢闹的小孩儿中,就他每天想要留在她身边。
盛夏夹紧他yjIng,没说话,前后动作着。高渠然被夹得险些S了出来。盛夏给他做得很舒服,仅仅用一个口就让yu仙yuSi,臣服于她身下。
盛夏上去,又砸下来,结结实实地套牢yjIng。她盯着高渠然未受侵染的眼睛,那是她喜欢的男人的模样。
有个微弱的声音告诉她,这是她孩子。血浓于水,水r交融的母子情,变了质,在用JiAoHe来表现。
她JiNg瘦的腰韧劲很足,连着cH0U动吞吃高渠然的yjIng,把他送上了ga0cHa0。yjIng被放开,白sE的Ye流了出来,滴在高渠然的腰间。
高渠然喜欢盛夏侵占他,他挣脱不开,也不想挣脱。如夏夜晚空的烟火,盛夏美丽得让人心悸,即使有爆裂的风险也想追随。
盛夏抬起手看了一眼手上的腕表,他去学校还来得及。
高渠然握着她的腰,摩挲上面白sE的裂纹,那是生产时期留下的妊娠纹。除不掉,是她作为母亲留下来的凭证。
盛夏低头看着白sE的纹路,是狰狞的疤,但生下高渠然的幸福又冲淡了其中的痛苦,她会把它当成母亲的勋章。
高渠然看着这纹,仰着头看着盛夏,觉得神圣且光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