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和母亲做了,够荒诞离奇。

    盛夏并非没有接触过这样的东西,也不是不能接受。她看的书,来源于生活,高于生活。她从前安分地守在高旭身边,只遵守社会公认的道德规范,她心底的底线其实低着。

    人可以是社会的道德分子,也可以是不可见人的出轨者。面对不同面,都有不同的行为。

    多数被谴责违反1UN1I道德的人,都只是被人发现了而已;而那些谴责别人的人,或许也有出轨道德的人,只是藏得好而已。

    不守三纲五常的人,藏着掖着,没有伤害到谁。有些人一边唾弃着人X的泯灭与道德的沦丧,站在道德的制高点试图摆弄别人的肢T做出正确的行为,也一边猎奇地探究与欢呼。

    盛夏心中的礼,也没有树立起来。

    她无形中成为社会公德的异类,逐渐异化。盛夏没有指责高渠然,也没有纠正高渠然。

    洗完澡后,高渠然自然地和盛夏同床共枕。这可谓鸠占鹊巢。

    “回你房里睡去,明天还得上课呢。”盛夏面sE疲惫,对床上的高渠然说。

    高渠然压着盛夏,亲着盛夏洗澡后g燥柔软的唇,“我为什么不能睡这儿?”

    他认为,这原本是属于他的位置。同时,床也是成为被盛夏拥有的象征。

    “我不想和你分开。”高渠然的心从云端跌下,那些被拥有带给他的得意烟消云散。

    高渠然自以为是地认为,如果盛夏有需要放纵的q1NgyU,自己可以来帮她。他也见不得烂人接近自己的母亲,只想让她待在自己身边。与其说是想让自己属于盛夏,变成她的男人而不是儿子,不如说是他对于盛夏的占有yu获胜了。

    盛夏凝视他,带着压迫的神情道:“想当俄狄浦斯?”

    俄狄浦斯当上了王,Y差yAn错和亲生母亲结婚生子,破坏1UN1I道德和命运让他受到了惩罚,从而有了一出伟大而有哲思的悲剧。

    高渠然却学不会以社会公德进行自我审判,说:“天谴和舆论谴责,我都不管,你觉得重要吗?”

    天不管人,地上的人全都是只有几十年生命的蜉蝣,谁管得着他们,谁在乎他们?

    盛夏轻笑。

    高渠然不愧是自己养大的,内里的叛逆都和她藏在心中的观念一致。只是几十年的风雨让她归为平淡深沉的湖水,而高渠然因为年轻热血而表现出惊涛骇浪。

    她内里的变态,使得她养出了个变态。

    他用浪和热血将盛夏融合,十指嵌入她的手中,浪在平静的湖面带起了涟漪,带起来巨大的漩涡让人沉到深底。

    高渠然喜欢盛夏下身咬着他yjIng不放,喜欢她脸上奔向ga0cHa0的表情,也喜欢她抓住自己后背不放的紧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