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早已没有了领带,外套脱掉,上身只穿着一件白衬衫,一片健康的肤色在彩灯下尤为扎眼。
“房间里温度好高,我也有点热,呢?”
“别碰我,劳资要热死了,不对这有点不对劲!劳资本来吃过解药的,这香——不对,不对这酒——哎,是——琪琪?是琪琪?!”
“震宇,我等这一天很久了。”
“琪琪,我就知道早晚有这么一天,我要让知道,我哪方面也不比堂兄差,琪琪!”
痴男怨女。
又是机关算计。
又是自食其果。
走廊里站不住的傅云深靠着墙直打哆嗦:
“劳资今儿差点拼了老命,再不出来保证能现原形,这香有问题!”
他对面的男人深吸气,一把扯住他的胳膊走向走廊尽头的安楼梯:
“我只知道现在有问题。”
“哎哎,慢点慢点,劳资腿软,一直拿着湿巾呼吸,冲锋陷阵都是劳资,今儿要不是老子搬倒葫芦摔倒坛的一通折腾,他们能放下戒心——怎么就不感恩——轻点,脚崴了——女人,劳资需要女人!”
一路上他没停过折腾,凌震宇知道这是因为迷香的原因,所以尽快把他连拉带拽弄下来了。
车子一直没熄火,司机看到他们出来,麻溜推车门下来,打开后座车门。
看着两人都进去,又朝着周围看看没人跟出来,他才直接钻进车里。
“回公司。”
凌震宇转头看着灯火辉煌的会所,淡淡地吐出三个字。
车子一刻不停地朝着凌氏大楼开出去,男人的目光在路边灯光的掩映之下忽明忽暗,眼底那抹凌厉却从来没有消失。
“女人——劳资要女人!要爆炸了——像窜天猴,草!劳资才不能像窜天猴,劳资像火箭!”
司机有些担忧地看着后视镜,凌总脸上冰封的神情直接把他吓了一身冷汗。
抓着方向盘的手紧了几分,司机最后还是试探着问出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