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惜怕他着急,劝道:“你也不必如此狙丧,若是我猜的不错,玄钰很有可能去的一个地段了。”
王大虎正觉无可奈何,忽听她话中有话,心下莫不生喜,问道:“惜儿,你既然知道,那就快点说出来听上一听,也是省的让我着急了。”
屈惜一笑而过。说道:“说不定玄钰会去湖北分门了。”王大虎有些不解,问道:“惜儿,你为何这样来说?”
屈惜道:“我这样来说,自然是有我的道理了。”
王大虎只觉好笑:“惜儿,你还给我卖上关子了,快点说上一说,这其中的原因才是。”
屈惜说道:“因为翁玄翕也是对他说了,我已是带着你离开,而在玄钰看来,我们现在唯一能够落脚之处,肯定就是湖北分门了,那他肯定会北上而寻,这绝计也是有上可能,你说是不是呀?”
王大虎听她这般一说,拍手叫好道:“惜儿,看来你说的一点也不错。”
这话出口后,总算是长长舒上口气,又道:“若真是如此,那可是在好不过了。”
屈惜看他一眼,问道:“看你高兴成这样,难不成还有别的原因不成?”
王大虎道:“当然了,若是翁公子真去湖北分门,这其中有上两个好处。”
屈惜问道:“那两个好处,你不妨说出来听上一听?”
王大虎说道:“这其一,我们要是在半路之上看见了翁公子,就可以一路保护他平安到的,等到那个时候,我在出手将他先困起来留在分门,也不怕段灵泉会对他下手了。”
屈惜笑道:“玄钰对你生怨太深,你这在将他困了起来,难道就不怕梁子越结越深吗?”
王大虎苦笑一声,说道:“我当然怕了,不过关键时刻,我也得来用上关键手段了,说不定日后翁公子也会明白我的一片苦心。”
屈惜说道:“希望如此吧!”又问:“对了,不知刚刚口中的第二个原因,又是所指什么?”
王大虎笑了笑,说道:“这多日不见纹豹子和宿迁,我这心中也甚是想念,待和他们见过之后,我便可以没有后顾之忧,在去寻的他段灵泉,也好助的骆云那小子脱困。”
屈惜一笑而过,说道:“我看你这个主意,那也是不错了。”
王大虎应声道:“那是当然了。”向的四下瞧上一眼,又道:“好了,这从湘地到鄂地,若是没个七八日,怕是到不了的,我们还是快点启程好了。”
屈惜柔声说道:“我听你便可。”说话间的功夫,二人已是迈步北去。
原本二人打算乘上车马代步,一来可以少吃路上行走之苦,二来更可快点到的鄂地,怎奈还要寻的翁玄钰下落,只得打消这个念头,为的就是能在路上寻他段便一些。
如此边行边寻,二人到的天黑时分,总算是行到古城衡阳城中。
这衡阳城不亏是历史古城,虽说临入天黑时分,可是此城乃是湘地大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