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尉府控制住了?”吉满为了掩饰自己的慌张,主动问了话。
“嗨,别提了,那些人一听司马良犯了罪,巴不得撇清关系呢,哪里还会跟我动手啊,一早便缴械投降了,所以我才能这么快赶来啊!”
“将军这是?”
“哦,那个,我赶来的时候,这厮正欲逃跑,我便抓了他。”
云礼似是恍然大悟般,“有劳将军了”说着,便冲身后的王将、李尔使了个眼色,二人连忙上前,想接替吉满押解住司马良。
吉满一时不愿意松手,但奈何多双眼睛盯着他,不由得松开了手,心中暗自琢磨着,这次没得手,恐怕再动手就要等到监牢之时了。
王将李尔接过司马良,一把将之揽在身后,只听云礼大呼一声,“抓人”。此刻从房梁上飞身而下一人,正是都尉府都尉柴伍。
柴伍将司马良护在身后,王将、李尔伸手便去制服吉满。吉满一时没想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便被王将、李尔压在身下。
“大人你这是干什么?”吉满一脸惊慌失措。
“抓凶手啊!”云礼一改刚才谄媚的眼神,冷峻的盯着跪在地上的吉满。
此刻从屋子的柜子里和帷幔后,各走出两人,正是大理寺卿的理事。原来子青先生带云礼印鉴并不是去借兵,而是去请大理寺卿。
“你们算计我?!”吉满看着门外早已被云礼的亲兵制住的心腹兵士,顿感大势已去。
“怎么,就许你陷害我,不许我反击是吗?我告诉你吉满,你这些年所做的肮脏龌龊的事情,我们会一桩桩,一件件和你算清楚。”司马良俯视着地上跪着的吉满,眼里透着坚毅。
……
司马良实在是太想知道当年大战之时的事情,吉满刚刚关押进大牢之后没多久,便先一步去提审了他。
“这么快就来炫耀了?”
“吉满我告诉你,你最好将当年之事,痛痛快快的说出来,也省的自己受那些皮肉之苦。否则……”司马良拿起炭火间反复烤红的烙铁。
“我现在还是想不明白,我究竟是哪里露出了破绽,让那御史看了去,输的一塌糊涂。”
……
行馆里此时却热闹异常,抓住了杀害胡丰的背后指使之人,云礼觉得这连续几个月心中的憋闷此刻尽除,一时连盛夏这沉闷的空气都觉得新鲜无比。
“萧老,这一杯,云礼谢谢您,若不是您看出了问题,恐怕我还会陷在吉满故意布置的陷阱里出不来。”说罢云礼一口干了下去。
萧晚白嘬了口水,以示回酒,“我不过是平日里爱好书法,那日搜查胡丰的案几时,发现了一些字帖,揣测着那个胡丰看来也是爱好书法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