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指挥部之后,赵钱对宋然道：“你azj先去休息一下，后续具体安排等通知吧。”
宋然先是“啊”了一声，反应慢了半拍才问：“去哪儿？”
赵钱打量他一番，对旁边的黎许说：“你azj看着点儿,这孩子从学校那会儿就有点傻乎乎的。要不是症状跟勾突虫感染不同,我都要以为他中招了。”
等赵钱带着男孩离开,宋然还站在原地出神，他漫不经心地在黎许的带领下走进食堂，由于这里一层还要用作之azj后的开会场所，他们只能去二楼。
二楼是卡座，已经有不少调研员回来用餐,黎许找了个空位,一边扫码点单,一边问：“发生了什么？”
宋然眼神放空，看着黎许递过来的手机点单页面,随便点了两下，“没……”
黎许打azj有事却不告诉我,会对我们的关系产生破坏。”
宋然难得听见黎许用这么冷硬的azzzj脸。
当赵钱将那孩子azj状态,但就好像第一次玩虚拟游戏的玩家,离开游戏时不自觉地产生失真感一样，宋然同样难以将自己的azj意识从那时的感觉中收回，仿佛触须仍在蠢蠢欲动,想要再次追逐狩猎，那感觉真是太好了，尽管只伸出微不足道的azzj舒畅感觉。
面对黎许，宋然张了张嘴，说不出话。他该如何描述在美术教室他从高处往下看时，那一瞬间的巨大恐慌？又如何向黎许解释自己在恐惧下骤然变形的azzj快感中，以至于到现在都精神恍惚。
宋然的脑海中一片混乱，最后他深深吸了口气，沮丧地说：“就是……我觉得我不太对，我不太可能是个正常人了。”
黎许严肃的azj表情松懈下来，他说：“哦，原来是这样。”
宋然惊讶地看着他：“你azj怎么这个反应？”
黎许从餐盒里取出筷子azj勺子，无所谓地说：“那还要什么反应？”
宋然接过他递来的餐具，低声强调：“我大概率有问题诶？！”
黎许很耐心地给他倒水：“什么问题？”
宋然说：“……我想捉勾突虫来吃。”
黎许点点头：“嗯，我也azj想。”
宋然：“我的azj身体。”
黎许毫无诚意地鼓鼓掌：“说明你的azj异能开发进入下一阶段了，恭喜。”
宋然：“……我的azj感官好像也跟着进去了。”
黎许一脸理所当然：“你azj是感应类异能者，这不是很正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