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狗瞧着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横样儿,但其实内心里还真有点怵温诀,见他没追究自己又爆了粗口,心里顿时松了口气,然后问道:“真的吗?”
温诀:“不然你觉得是怎么来的?”
小孩垂着眸子认真想了想,“也只有这种可能了。”
温诀:“……”
温诀没什么好说的,毕竟一开始,连他自己都不信自己能打下这东西来。
所以这种不符合科学和常理的问题,还是不要浪费时间纠结了。
温诀把金雕给了小孩,又从身上掏出那个荷包。
王二狗见他从那满满一荷包的银子里掏出一锭碎银,顿时有些懵逼。
他长这么大,手里连一吊完整的铜板都没有过,这个人竟然……竟然有这么多银子。
他正觉得不可思议,谁想男人就将那荷包整个递了过来。
王二狗:“???”
“拿着,给你的。”
“……”王二狗呆滞了半晌,“你丫的脑子坏了?”
温诀:“……”反应过来的温诀,反手就是一大栗壳子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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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下意识抬手捂住脑门,却还是一副懵懵懂懂、理解不能的表情。
温诀看他那呆样儿,渐渐觉出几分可怜来,伸出去的手往上移了几分,落在小孩乱糟糟的头发上轻轻揉了揉。然后他将小孩攥在手里的几片干树皮抠出来,转而将那个荷包放在了他的掌心:“拿着这些钱去买点吃的,再给你爷爷请个大夫,以后别什么东西都往肚子里塞了。”
温和的语气,犹如三月春风拂过面庞,一路吹进了孩子幼小的心上。
尚且年幼的王二狗,说不出那是种什么样的感觉,他只知道,这个男人说话的声音很好听,听了一次还想听更多,可他的心,却又酸酸软软,仿佛要纠成一团了。
小孩无意识的揉了揉自己发涩的眼睛,又无意识的呆呆点了头。
一直到温诀走出老远,他迷迷糊糊的小脑袋才清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