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突然被人拉住,她脚下一滑突然毫无预兆的跌入大木桶,被水呛的一直咳嗽,就连眼前视线也跟着模糊了起来。
“我给世子爷再去换水。”她抬手欲擦拭眼前的水珠。
随着胳膊被人拉住,她只觉得好像有人贴了过来,耳边响起一道低语,“为何要换?”
未等她看清眼前,腰间就跟着一紧,接着她所有声音都被堵住,最重要的是根本被水珠挡住根本看不清眼前一切。
她以为对方只是随便逗自己玩,直到那只手愈发过分她才知道不是这样,可是这是在浴房……
阮言羞的面红耳赤,可所有话声最终只剩下闷哼。
水雾朦胧,晚风吹过,吹不散一室旖.旎。
阮言醒来时天还没有亮,身边竟还躺着个人,一般来说召幸过后都不会留宿,而且一般还有避子汤。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自己的身份确实配不上给他生孩子。
“世子爷怎么在这?”
她声音哑的厉害,手臂肆无忌惮的枕在她胳膊上,仿佛刚醒,还要在他翻身怀里打个转。
“我为何不能再这?”他收拢了怀里的人。
似牵动了什么,阮言闷哼一声,又红着脸把脑袋一点点埋进他怀里,“世子该在哪便在那,就是不该在这。”
听着那不忿的声音,陆寂嘴角微微上扬,一边低下头轻声道:“在哪?”
阮言怎么也没想到这位清风霁月的世子爷是个登徒子,一时间气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费力掰开腰间的手,慢慢退出他怀里。
看着她那小心翼翼的动作,陆寂嘴角的弧度就没有下来过,直到女子背对着她,才轻咳一声,贴身拥了过去。
感受到耳边的酥麻,阮言颇有些不耐烦的推了推他,“我要休息,世子怎么还不许人睡觉。”
以往一副正人君子似的推脱着不要,现在还不是撕下了面具,所以说男人就没有不近女色的。
“现在脾气大了?”陆寂皱皱眉心,“不怕我罚你?”
知道他在吓唬自己,阮言根本就没有理会,只是闭着眼睡觉,但终究还是抱紧了怀里的胳膊,压下唇角的弧度。
被褥里传来几道说话声,屋外耳尖的杜叶早已面红耳赤,她也没有想到世子竟然是这样的世子。
休息了一日,次日又是那唐大将军亲自送他们离开,阮言这次不得不坐马车,实在是她身体恢复能力没有这位世子爷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