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是你中了我的套!”
两人又互相看了一眼,忽然都想起来,在小时候两人一起学艺,虽然情同姐妹,但平素在互相之间,也经常会想办法做套下扣,设计对方,当然都是女孩之间的一些小恶作剧,而每一次得手之后,都会说一句“这回是你中了我的套。--.” 然后姐妹两都会相视一笑,情谊愈深, 然后又一起嬉戏玩闹。
因此刚才紫玲珑在无意间说出了这句话之后,又勾引了两人无限的回忆,叶瑶瑱把商莞抱起来,叹了一口气,道:“时间过得真快,离那个时候,己经过去了十三年了吧!”
紫玲珑也叹了一口气,也端起了茶杯,喝了几口,道:“是啊,一晃就过去了十三年的时间,早已是物是人非了,不过你的眼光更准,当年居然就选中了他,在短短的十年时间里,就以一个无闻之辈,一举达到了坐拥天下,建基立国,当然大师伯当年也看得真准,你果然等到了母仪天下的这一天!”
叶瑶瑱微微一笑,道:“他当年和我成亲的时候,可不知道大爷爷给我下的判词啊!”
紫玲珑道:“是啊,他不知道你以后能母仪天下,而你也不知道他将来能建基立国,因此你们成亲的时候,是没有带一点其他的东西参杂,就这一点来说,也足够羨杀旁人了,可笑当初墨经纬还痴心妄想,以为他可以借你这一臂助力,做一做皇帝的美梦,而倒头来却是一败涂地,现在只能带着百名年轻弟子,远遁隐藏,隐姓埋名,重新休养生息, 升其他人早己被解散,圣门早己名存实亡,而你的心愿也总算是达到了。” 顿了一顿,紫玲珑又道:“如果你是想问我,墨经纬躲到那里去了,那么就只能让你失望了,因为我确实也不知道他躲在那里,向我这样的人,已经不算是圣门的弟子了,而且你找其他被遣散的弟子也一样,墨经纬是不会把自己的行踪告他们!”
叶瑶瑱摇了摇头, 道:“我这次来北京,只是想见姐姐你一面,并没有想过要找墨经纬的,也不会去找其他人!”
紫玲珑到是有些意外,道:“我到是真没想到,你会放过他!”
叶瑶瑱笑道:“圣门成了这个样子,也就够了,不放过他又能怎样,而目他要是一味的躲起来,恐怕就是爷爷也很难把他找出去,我不想去自找这个不愉快,再者说了,过去的事情都己经过去了,还老是耿耿于怀做什么,我现在只想好好的陪着他身边,帮他把这个国家治理好,然后把江山平稳的传给子孙后代,也就够了!”
紫玲珑上下看了看叶瑶瑱,也不禁叹道:“你能够这样想,我可真是没有想到,虽然说墨经纬是隐遁了起来,但现在你能够集天下之力去找他,也未必就不能找到!”
叶瑶瑱微微笑道:“如果姐姐跟着他一起隐遁了,说不定我真会发动天下的力量去找你,不过说起来我也有些奇怪,姐姐不是一直希望振兴圣门吗,为什么没有跟着墨经纬一起隐遁呢!”
紫玲珑瞪了她一眼,道:“如果我跟他一起隐遁了,岂不是要被你找出来了,所以只好留下来了!”
两人相了一眼,忽然都笑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紫玲珑才叹了一口气,道:“我想复兴圣门是不假,但现在圣门早己元气大伤,没有百年的时间,根本不可能恢复得了,而恢复休养这样的事情, 有墨经纬去做就够了,我的长处不在那里,因此有我没我,也都没有什么区别,而我也正好乐得脱身逍遥,这样也不错,圣门的事情也就不用我去操心了,我也就解脫了出来,开个绸缎铺,安安心心的过曰子!”
叶瑶瑱又问道:“那么姐姐下一步打算怎么办,总不会是要守着这家绸缎铺过完这一生吧!”
紫玲珑微微笑道:“那也说不定,我这人在经商方面还是有些本事是,而且这也是拜他所赐,扶植经商,因此这样也不错,不过也许那天这家稠缎铺开不下去了,或者是我不想干了,说不定我还会回到南京去重操旧业,听说现在的秦淮河繁华更胜当初了,当年的时候我可是秦淮河上的头牌红妓,新八艳之首,虽然现在是年纪大了一点,挂牌迎客也许会差些,但开楼做生意,自已当老板娘,再**几个红婠人出来还是可以的,若是真有一天,我去南京开楼,你可要多照应我一下, 有你这棵大树靠着, 一定不会差到那里去!”
叶瑶瑱笑道:“其实就是以姐姐现在的样子,去了秦淮河,恐怕会马上就红起来,风流才孑只怕又会多如过江之鲫,拜倒在姐姐的石榴裙下!”
紫玲珑听了,也不禁大笑了起来,道:“是吗,我到是真的有些动心了!”
等她笑完了之后, 叶瑶瑱才淡淡笑道:“玩笑话就说到这里了,姐姐有沒有想过找一个归宿呢!”
紫玲珑怔了一怔,道:“我都己经是快三十的人了,还能有个什么好归宿,就这样一个人过完一生也就算了!”
叶瑶瑱摇了摇头,道:“正是因为姐姐己是快三十的人了,才更要尽快找一个好归宿才是,一个人这一生能有几个三十岁,更何况是我们女人,年华易老,红颜易逝!”
紫玲珑苦笑了一声,道:“说得容易,但像我这样的人,又能找到什么归宿,总不能随随便便找一个人嫁了,然后陪他过完下半辈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