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不,不要了……”
白砂趴在肖明郁身上,整个人都随着肖明郁的挺动而无力颤抖着。他的花穴被操肿了,肥肥的一团包裹着那根狰狞的阴茎,黏腻的水渍不停地被阴茎带出,又被顶进去,发出黏糊糊的“咕叽”声。
昨天晚上,这口穴刚被残忍地摧残过,这还没缓过来呢,就又被这样粗暴对待。白砂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是疼还是爽了,前面的那根东西已经射了好几遍,黏糊唧唧的精液沾在两个人的小腹上,靠边儿的地方都干得起皮了,可见被操弄的时间之久。
可肖明郁却像个永不停歇的打桩机,一下又一下狠狠地将他贯穿,在神秘的子宫里射上浓稠的精液。
“不是你说要做的?怎么现在这就不行了?”肖明郁又是猛地一个挺动,只听得一声粗沉的喘息,白砂又被内射了。
“唔……好涨……”白砂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已然被精液给涨得微微凸起,也不知道会不会留下种。
白砂也没想到,肖明郁断了条腿,还能靠另一条腿把自己操成这个样子,明明这次都没有给他喂药啊。
就在白砂被操得还没缓过神的时候,肖明郁趁着阴茎还没有彻底软下来,就又是一个挺身,把白砂给顶得呻吟出声。
“啊……你怎么,怎么还没结束……”说着白砂还皱着眉轻轻锤了下他的胸口。
这句话说得又软又糯,就像是情人间最亲昵的呢喃,肖明郁很没出息的再一次硬了起来。
都是他太骚了,尽知道勾引人。
以前怎么没发现白砂这么能叫啊,把他叫得心都软了。
有那么一瞬间,肖明郁想原谅白砂对自己做的所有。可左腿处传来的隐痛在不断地提醒他,白砂是个疯子,要离疯子远点。
白砂不知道肖明郁心中所想,他被操得脸颊绯红,浑身酸软无力。湿漉漉的眼睛让人看着我见犹怜,身下那口蜜穴像是永远也不知满足,一直在蠕动着、收缩着,想要将肉茎里的精华全都挤出来,吞吃入腹。
“骚货!”肖明郁狠狠抽了下白砂的屁股,双手扶着他的腰,再一次用力挺动起来,“你是不是骚货啊?这么喜欢吃男人的鸡巴?”
“唔……”白砂摇着头,双手努力推拒着肖明郁,“不,不是,不是骚货……”
“不是骚货那为什么吸我吸得这么紧?”肖明郁让白砂坐起来,双手扶在自己的胸膛上,“真应该拿个镜子来给你照照,让你看看自己有多淫荡多下贱!”
“不要……不要……我不是……”白砂被肖明郁给颠得一上一下的,前面的那根阴茎已经硬不起来,只能在那无助地流着精,被甩得到处都是。
花穴违背了主人的意愿,快速而又贪婪地吞吃着肉棒,倒真像是肖明郁所说的那般,是个淫荡的贱货。
这样的白砂看着就像个被欺负的淫荡婊子,和从前那副高冷矜贵的模样一点儿都不沾边,可肖明郁却并没有厌恶,心中反而升起了一种征服的快感。这种快感让他不肯停下来,就想在这把白砂给操死在床上。
越来越大的动作扯到腿部伤口,愈发强烈的疼痛让肖明郁额头都冒出了冷汗。不过他没有停下,反而操得更用力了,像是要把所有的委屈和痛苦给发泄在白砂身上。
“你都有逼了,为什么没有奶子?”肖明郁一手扶着白砂,一手用力拧着白砂胸前的那两颗红缨,“没有奶子怎么喂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