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她…她不在了,魏公子就会把关心转移到自己身上,那时,她永远不需要偷偷摸摸的关心魏公子,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他面前。

    溪儿捏紧了年年的手,目光更加坚定。年年读出她的信息,她已经….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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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陆惜第一次天锦书院,马车行到半山腰的位置,就不能去了。还有半程,需要她自己用心爬上去。

    今个天气不错,太阳正热烈烈挂在空中,她不过刚走了几级阶梯,汗就禁不住直流。以前是女子身时,陆惜也格外容易流汗,那时,溪儿会随时准备一把蒲扇,她走到哪,就扇到哪。

    “全宣…还有多久?”陆惜撩起额角,一下子的功夫,汗都快把背浸湿了。

    “全宣全宣,快把你带的伞拿出来。”全宣心很细,出门时就随身带了把伞,这会,正是派上用场的时候。

    “王爷,现在打伞?恐怕不太…不太合适吧。”不是下雨天,男人打伞,未免太….太娇气了些。

    陆惜催促着:“快点快点,晒死了。”

    于是乎,两个大男人,一前一后,落在了伞的阴影下。起初全宣还不习惯,一直把伞往前举,阴影就落在她那。陆惜瞧见了,于心不忍,把他拉进来伞下,两人间隔的距离极尽。全宣好像还能闻到王爷身上的香味。

    全宣内心:怪不得王爷每晚沐浴都要用上一大篮的玫瑰花瓣。

    主仆二人,一前一后,一左一右。路人看到不禁唏嘘,啧啧啧,样貌堂堂的一位公子,怎么会有这样的怪癖。

    走的多了,说的人只会更多,全宣又恢复成拘谨的样子,自己躲在了后面,一人把伞举得好高。

    “怎么了?”

    “王爷,您先走,小的在后面跟着。”

    陆惜:“………..”她停下来脚步,突然安静下来。

    “王爷怎么了?先生她们还等着呢!”

    “全宣…你还记得我和你说来什么吗?”

    “说….说了什么?”

    “………………我说,你不用害怕周遭的流言蜚语,他们自己内心肮脏,看着一切的事才会显的肮脏。”

    ”王爷,小的担心的不是这个。”

    “你怕我拖累你,误了你的名声?”毕竟全宣还是一个黄花大闺男,被人指点确实不当,陆惜开始反思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