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沫儿也气愤的很,这个家伙,竟然不管自己,好渴啊!他还在自己面前喝起水來!“郭军,给本妃倒杯水过來。”
小沫儿凶巴巴的,拿出太子妃的身份來压郭军,郭军心里这个颤啊!这两口子较劲能不能不带着自己啊!看了眼枫熙耶,枫熙耶只顾低头自己喝茶,装作沒听到,郭军才敢倒了水给小沫儿送去。
小沫儿接过水杯,一饮而下,回头看了眼连枝,柔声道:“连枝,你渴不渴啊?”连枝听了,点了点头。“那你乖乖的哈,我去给你倒水。”连枝又点头,小沫儿走到桌边,又拿起一直空杯子给连枝到了水,枫熙耶心里气愤,这女人,竟然让自己的妃子伺候起來了,真是越看越不爽!只是小沫儿并沒有理他的不爽,自顾的给连枝送了过去。连枝坐起,接过水杯,“咕咚咕咚”的喝了两口,又把水杯递回给小沫儿。小沫儿却抓住了她的手,连枝的手指尖此时有些红肿着,指甲缝还渗透着丝丝的血迹。小沫儿想起刚刚连枝发疯的时候指甲突然间长得好长,所以才会弄成这样的吧。
小沫儿把连枝的手放到唇边吹了吹,“这样有沒有好一点。”连枝点头,泪水悄无声息的留下!小沫儿刚要安慰,却被大步走过來的枫熙耶给拉到了一旁。“手伤了叫大夫就好,你吹吹就能好了吗?”
小沫儿愣征,抬头看着满目怒火的枫熙耶,这家伙今天到底是怎么了?这会儿又发起脾气來了?精神错乱了?连枝刚刚好,传染到他身上了?沒听说过精神错乱也能传染的啊!“你怎么了?我不过是安慰他一下!你发这么大的火干什么?”
“不干什么?你是丫鬟吗?还是连枝的什么人?一个堂堂太子妃竟然坐起了伺候杀手的事情來了,真是可笑。刚刚她攻击本太子死了也不为过,你沒必要在这里做什么。”枫熙耶简直想怒吼,但是还是压抑着自己的声音,但是也能让小沫儿听出他浓浓的不悦。
“我.....人家受伤了,我就不能关系一下吗?而且她刚刚也不是故意要攻击你们的,只是头脑不受支配而已,失去几人对他來说该有多痛苦啊?你就不能暂时收敛一下你那该死的自尊心吗?是我伺候她,又沒要你伺候他,而且这里也沒外人看到,你也不丢面子啊!”小沫儿低吼出声,这枫熙耶怎么沒丝毫的同情心呢?
“你.....”枫熙耶被小沫儿气得说不出话來,自己不是为了面子啊,若是为了面子如何会陪她來到这里,对她又这么好呢?他,他是吃醋好不好,自从曾柔儿暗恋小沫儿的事情被他知道后,他就开始不管男人女人的醋都会吃了,不是他太小心眼,而是他真的很在乎小沫儿。
“我怎么了我?我说的不对吗?哼!郭军,去叫大夫來。”小沫儿气愤的很,喊郭军去叫大夫,郭军一溜小跑的就出了房间。这个地方他可是不敢待了,这两个主子的战争,可别连累到了自己,逃命要紧。
屋中哭着的连枝依旧小声的抽泣着,小沫儿拿出帕子走到他身前给他擦了擦:“哭吧,哭出來会好过一些的,哭完了就坚强的活着!”
“坚强的活着?我活着还有意义吗?”连枝呐呐出声,迷茫的看着小沫儿,希望寻求到答案。
“当然有意义,每个人活着都有沒个人的意义,你怎么会如此说呢?”小沫儿不解。
“呵呵,有意义,沒有意义了。”连枝留着眼泪笑了出來,这笑却异常苦涩,“以前,是为了保全爹娘和弟弟妹妹的命,我才苟延残喘,如今,爹娘已被害死,还死的这么凄惨,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身子已经变成了这样,不男不女,活着也会被人当成怪物,我还为什么要活着。”连枝越说越激动,此时她已经沒什么好隐瞒的了,自己连或者的意义都沒有了,为什么还要隐瞒?
小沫儿叹气,心里怜惜着连枝,枫熙耶有给她讲过,大皇子养阴人的事情,当时她就很气愤,恨不得把这样卑鄙、无耻的人碎尸万段,如今看到连枝这样更是痛恨大皇子了。“连枝,你说你活着沒有意义,可是你若是死了更合你主子的意思,他派人來不就是想要你死吗?你怎么能如他的愿?你应该好好活着才是。”
连枝点头,“是啊,我不可以让那个天杀的如愿.....可是我为什么要活着?为什么呢?.....对,我要报仇,绝对要报仇。”连枝想起了大皇子,定不能让他如愿,更不能让他就这么白白的害死了自己的家人,想着眼睛中的血红有开始升腾,小沫儿见了忙安抚连枝。
“连枝乖,你冷静一下,就算要报仇也不是现在,要把身子养好了才能报仇,好不好?连枝乖哈!”小沫儿柔声说着,还轻轻的拍着连枝的肩膀,连枝才渐渐的稳定了下去,待眼中那片血红散尽,便软了身子,眼睛有些睁不开的样子,小沫儿扶着连枝躺下,盖了被子连枝很快就睡去,也许是这天发生的事情对他的打击太大了,身心都受到了巨大的伤害,疲惫的很。睡着的连枝并不安稳,眉头紧紧纠结着,也让小沫儿的心跟着纠结着,这个女子太可怜。
枫熙耶在一旁也看得出小沫儿对连枝的怜惜,但是连枝对小沫儿的依赖让他很不舒服,他不管这是什么感情,总之,沫儿是他的,别人绝不可以霸占,哪怕一会儿也不可以。
“他睡了,我们回房吧!”
“你怎么就是不让我照顾连枝呢?你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如此小气了?”小沫儿压低了声音,怕吵醒连枝。
“我.....不是,小气.....”枫熙耶真的是有理不能说啊!窝在心里憋闷的很。
“不是?不是小气是什么?”
枫熙耶气愤的说不出话,走到窗边站在那里,他在眼前这个女人身上总是吃瘪,却又不舍得把她怎样,换做别的女人早就死过不知多少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