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忆茹这一觉睡了整整一天,期间不断地做着噩梦,陷入深深的梦魇之中。
韩铭坐在床边一动没动,听着她一直在喊着各种人名、称呼,包括他自己。
这种情况他没有丝毫办法,只能紧紧抓着小姑娘的手,替她擦去额头的汗。
直到深夜,已经趴在床沿睡着的韩铭,感觉自己头上有动静,这才抬头。
“行哥,我渴了。”秦忆茹可怜巴巴地说了一句。
韩铭转身拿过茶壶,给她倒水。直到足足喝了三大碗,这才停下。
他索性点了灯,交代一声就走出去了。
两刻钟后,一直在发呆的人闻到了饭菜的香味,肚子立刻就叫了起来。
“行哥,我……”
“先吃饭,我现在去烧水,其他的之后再说。借人家的地方,可是按时辰算钱的,老贵了。”韩铭打断了她的话,又跑了出去。
秦忆茹面带微笑,端起碗,一口一口地吃了起来。上一次没有注意,这回她吃得特别认真,细细品味着。
炒鸡蛋,萝卜条,白菜汤,外加两碗素面。不知不觉间,所有的饭菜都被扫空了。
她一边抽泣,一边嘀咕,“夫君就会吹牛,还说自己手艺好的,菜都做咸了。”
韩铭好一阵忙活,把热水倒满了浴桶,这才坐下。刚拿起筷子,他整个人就傻眼了,那个盘子说声锃光瓦亮,绝不过分。
这人睡一觉,还会变种的吗?他上下看了看,实在有点搞不懂。
“行哥,你,你没吃饭的吗?嗝!”秦忆茹愧疚万分,很应景地打了个饱嗝。
韩铭直接就喷了,“那什么,你先洗浴一下,我等会再进来。”
跑到楼下大堂,他才没刻意控制,笑出声来。这真是没地方说理,在家是养猪仔的,到了这里又开始养小猪了。
看来,这辈子都别想摘掉猪倌的帽子了。
等了许久,韩铭才摸黑上楼。进到房间,发现东西被收拾过了,人却不见踪影。
他来到床边,对着那个大号蝉蛹说道:“把头伸出来,长时间憋气不好。”
见她没动静,又加了一句,“再不出来,我就钻被窝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