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知道什么真相。”得知自己最有把握的算术出错后,喻年心里已经有了推测。
就像三年前参加乡试前忽然被伤,他最开始也以为是意外,后来跟在县令身边久了,就想明白这件事恐怕也不简单了。
加上这一次。
他可以确定,有人不想让他如意。
喻年不想知道,木晚晚却想知道,而且必须知道:“算术的方法,我也会。我跟你做交易。”
她现在气得不行,竟然有人在喻年的成绩上动手脚,最可恨的是动的还是她从现代带来的算术方法。
“你会?”少年疑惑的上下打量木晚晚,嘴角撤出一抹戏谑的笑容来,“你不如给你相公吹吹床边风,说服他答应这个交易。”
很显然,少年并不相信木晚晚一个女子会算术。
“我真的会,那种算术……”木晚晚急得直接用茶水在桌面上画了什么。
喻年眉头一皱,开口打断了木晚晚后面的话和她的动作。
“我答应。”
明显木晚晚是铁了心要查清楚真相了,喻年也只好打断木晚晚的话,主动答应跟少年再次交易。
木晚晚抬眸便对搜噶部分喻年投过来的冰凉目光,每次自己做错事或者他心里不如意,就会用这种眼神看自己,木晚晚怔住,回想自己刚才做了什么说了什么。
等想清楚后,只觉得后脊背发凉,她刚才差点将算术的秘密说漏嘴。
她现在连承认自己救了杨青松和想出以毒攻毒的法子这两件事都不敢承认,就怕自己一个小农妇的身份无法承受荣耀带来的压力和灾难。
哪里还能将会独特的算术方法这件事说出去?
让人知道了,岂不是是自掘坟墓?
少年此时却不肯放过木晚晚:“既然木姑娘也会,就让木姑娘跟我做这个交易吧,我喜欢跟女子合作。”
他精明的目光中带了几分探究,最开始他确实不相信木晚晚会算术,但木晚晚刚才急于证明的行为让他起疑。
难道她真的会?一个只跟相公学过认字,连字都写的歪歪扭扭的村野妇人,竟然会高深的算术之法?
木晚晚被盯得浑身紧张:“既然我相公都答应你了,那我也省的回去再缠着他教我……”
“原来你是打算现学现卖?”少年顿时失去了兴趣,他还以为木晚晚已经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