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晚晚见到喻年可是一点也开心不起来,毕竟他就是个文弱书生,而眼前这个男人可是豺狼虎豹。
她一心悔不当初,季项礼仍是咄咄逼人,喻年挺身而出:“放开晚晚!”
“你是何人?”季项礼见着喻年发问。
“我是晚晚的相公,快点放开她。”
此时喻年手里拿着一根木棒,也对准了季项礼。看那手势和步伐,像是准备抡太极,但是木晚晚深深地知道,喻年是连太极都不会。
“相公,你现在走,不要管我!”她不想把喻年的性命也搭上。
喻年不听劝,拿着木棒越走越近,但是季项礼却全然不放在眼里,冷哼一声,挥了挥剑柄,带走了所有木头。
现在喻年手里的只剩下一个小木块。
木晚晚没眼看,多么希望此时喻年是个能踏着七彩云的男人。
她忙道:“这位壮士,不要杀我相公。你先把咱俩的仇结了吧。”
她一闭眼,季项礼却有些懵圈了。
“你真的不是摄政王的人?”
“我真不是啊,摄政王是圆是扁我都不知道,怎么会是他的人,壮士你就放过我吧,我发誓,他在我的**里都没有出现过!”
此时突然电闪雷鸣,瞬间所有参加庙会的人都吓了一跳,很多摊贩都躲到了周围的屋檐下。
木晚晚有些尴尬:“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的出现纯粹是个意外,你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季项礼皱着眉头,这个女人如此粗俗肯定不会是摄政王调教出来的杀手,他收了刀,对着木晚晚道:“那就多谢姑娘相救,我季某一定会报答你的!”
变脸还真是快,木晚晚擦了擦冷汗,还需要什么报答,只要这个*不要再出现,她就谢天谢地了。
喻年此时拦在了木晚晚跟前,回头道:“晚晚,这是何人?你怎么会招惹上他。”
“他说他叫什么季项礼,我也就是上山采药的时候,手贱救了他,他非得说我是摄政王的人,我也是一头雾水,早知道还会招惹这么个大麻烦,当初我就不应该救他的。”木晚晚小声嘀咕。
喻年眼中一沉:“季项礼,季将军?”
季将军?原来还是个大官,可这真没有看出他的政治素养来,她还以为他是个冷血的杀手呢。
木晚晚在喻年背后偷瞄了一眼季项礼,没有上次邋遢,白白嫩嫩的,一看就没干过粗活,肯定也没有打过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