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黑狗子一顿策反,旁边的白面竹竿和结巴都颇为动心,但是两人好说歹说想要跟木晚晚一伙,她也不放人。
黑狗子虽然不是什么聪明人,却也不是榆木脑袋,一个女人能治得了他们一群人,那就他一个,肯定也不是对手,他只能给自己的兄弟喂几口饭吃,其他的也不敢逾越。
巳时左右,子时终于带着几人从宋家过来了,其中还有喻年。
木晚晚见到喻年,嘴角瘪了瘪,差点就人鬼情未了了!她不管不顾地扑倒喻年怀里,一拳锤在他胸口上,娇嗔道:“我还以为见不到你了!”
虽说是夫妻,但是众目睽睽之下,搂搂抱抱的,众人像是一群柠檬树下的柠檬精,喻年倒也不在意,轻声安抚木晚晚道:“晚晚,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喻年不想提起当日的事儿,宋选要是晚来一步,他怕是真要人头落地了。
不过听罗霄说,是晚晚让清风揽月阁的人将宋选接了回来,他抱着木晚晚的手紧了紧,在她耳边道:“晚晚,谢谢你。”
“啊。”木晚晚抬起水眸,想起了找明鹤借人手的事儿,又锤了锤喻年单薄的胸膛:“老夫老妻了,谢什么谢!”
此时黑狗子却不解风情地站起来大声道:“姑娘,你们别卿卿我我了,先把正事儿干了吧,我还等着谋活计呢!”
木晚晚从喻年怀里抬起头来,见到黑狗子殷切的眼神,又冲着喻年问:“沈知县如今怎么样了?”
喻年见地上还躺着沈青儿,勾了勾唇:“他怕是要到头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不是喻艳云变卦了吗?”木晚晚疑惑道。
“她确实是变卦了,但是她想要状告我,却证据不足,我出狱后便去找她了,要反告她诬陷。”喻年笑道:“喻艳云目光短浅,又见着宋选与我亲近,立马又倒戈了,如今沈知县正在大牢里待着呢,不然沈青儿也不会出此下策,找人来喻家堵门。”
“你们搬去宋府也是因为沈青儿?”
喻年点点头,这个沈青儿三番五次带人上门闹事儿,让家里人不得安宁。
“那就将她一起送进大牢吧。”木晚晚将黑皮壮汉招呼过来道:“今日你们现在我家休息,其他的明日再说。”
此事还得跟喻年从长计议,毕竟稍有不慎,形势又会反过来。
将众人安顿好,喻年跟木晚晚到了卧室。
几日不见,甚是相思,两人你侬我侬一番,木晚晚便问道:“沈知县被关入大牢,那宋明呢?”
“今日与宋选谈到宋明,他劝我如今无权无势最后不要动宋明,我也觉得他此番有道理,宋明只是坐山观虎斗罢了,并非要置我于死地,等沈知县一事之后,我们在看看形势。”
木晚晚深知在这样的社会,不要跟官斗,但我不犯人,却不一定会人不犯我,她疲惫地躺在床上:“相公,你说等你考上状元,宋明那孙子是不是就是个屁了啊!”
喻年宠溺地捏了捏木晚晚的鼻子,轻笑道:“状元不过是个当官的敲门砖而已,分配的官职最多比沈知县高一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