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晚晚对这个礼亲王有所耳闻,据说是皇上的堂哥,也就是她的堂弟,从前没怎么走动过,今天怎么跑到宫里来走亲戚了?
她正寻思着,突然看到一个娘里娘气的男人从寝宫外面走了进来,穿得人模狗样,却长得尖酸刻薄,男人长成这样还真是少见。
木晚晚在喻年耳边附耳道:“相公,这人生得尖嘴猴腮,不定窝着什么坏水,咱们要小心为上!”
喻年怕不是第一次见着人,轻笑一声:“他本是在其他封地,后来由古大人和郭丞相一番美言就他引到京城来了,今日怕是过来见你的!”
木晚晚忍不住摸了一下自己的小脸,小声嘀咕:“我这脸是有多大呀,不过这种人还是少见为好,免得脏了眼!”
喻年淡淡地扫了她一眼,示意她注意言辞。
木晚晚吐吐舌头,忙住了嘴。
礼亲王款款而来,大摇大摆的走路姿势,差不多得占地一米,挤得领路的太监都没地儿去,踩着草地过来的。
“皇姐,本王可想死你了!”一过来就直接给了木晚晚一个熊抱。
木晚晚大着肚子招架不住,喻年连忙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作揖道:“晚晚现在有孕在身,还请礼亲王见谅。”
礼亲王眼中只有木晚晚根本就不把喻年放在眼中,撇了他一眼,翘着兰花指道:“你是哪根葱?竟然敢不让本王跟皇姐亲近。”
原来喻年也是第一次见这妖孽,他脾气好,不跟礼亲王一般见识。
但是木晚晚却听不惯了,瞪了礼亲王一眼:“这是我家相公,你的姐夫,怎么?皇家给你的礼仪都喂了封地的狗吗?”
礼亲王见木晚晚生气,连忙陪笑道:“原来是皇姐夫啊,是本王有眼不识泰山,该罚该罚!”
木晚晚可没有打算给他台阶下,冷声道:“那该怎么罚呢?”
礼亲王没想到木晚晚这么不给面子,一时间也没法子往回圆,只能顺着木晚晚的话道:“皇姐说了算,你想怎么罚就怎么罚!”
木晚晚心中想着要是不给这妖孽一点下马威,他怕是会不知天高地厚,她眼神中带着算计:“那就罚你围着皇宫跑一圈,要边跑边说皇姐夫真帅!”
礼亲王脸成猪肝色,僵硬着身子道:“皇姐,你就饶了本王吧,本王初来乍到,不认识皇姐夫也实属正常啊!”
他就是狗眼看人低,木晚晚才不知他这一套,冷哼一声:“既然没这诚意,以后就不要来我寝宫叨扰我了,你不将我家相公看在眼里,就是不将我看在眼里,既然你这样对我,我又为什么要将你看在眼里?”
礼亲王深知自己得罪了木晚晚,有些不知所措,忙将求救的眼神看向喻年。
喻年眼观鼻,鼻观心,好似唯木晚晚马首是瞻。
他陷入难色,又对木晚晚哀求道:“本王的好姐姐,你若是真让本王围着皇宫转一圈,那皇族的颜面何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