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下面说得那是一个天花乱坠,就差没在木晚晚的脑袋上安上一个蛊惑军心这四个大字了。
喻年听得眉头紧锁,想说这简直就是胡说八道,但另一边的当事人木晚晚却托腮,饶有兴致,“我怎么觉得要是皇弟不是皇上的话,我简直都快成祸国殃民的苏妲己了!这剧本一改,我也能上台讲!”
“你啊。”喻年伸手戳人额头,“你知不知道这民意要是到了一定程度,你可是要背黑锅的。”
木晚晚耸耸双肩,“那就背锅呗,又不是没有背锅过~”
“你这心里倒是很好。”喻年忍不住笑出声来。
木晚晚伸手戳了下对方的脸颊,“这不是我心态好不好的问题,而是我确确实实没有办法的问题。毕竟这些都是从那些人的嘴里说出来的,我总不可能冲上去将他们的嘴巴一个个的堵住吧?”
“你还真是……想得开。”
“这不是想得开,左不过是因为无可奈何的一个举措。”
木晚晚觉得既然这些人传出了这么一些消息,那么就代表着有人要在这次的事情之中使坏,还是要对自己下的手。
至于这些人是谁,那么就不是那么重要了。
自己要做的难道不就是看着这些人后面的招数是什么?
“你要知道,民意有的时候也能够代表一定的东西。”
这是在上菜前,喻年最后和木晚晚说的一句话。
木晚晚原先没反应过来,后来才大概清楚了对方这话是什么意思。
谁都知道会有民意,但是谁都想不到民意会来得这么快。
前天刚刚传出的这所谓关于木晚晚的言论后,谁知道今天在朝堂之上就会有人一封奏折直接告了上去,直言要是不将木晚晚处理,那定然会天神触怒之类云云。
谁也不记得木晚晚之前做的那些事。
原先就以为只会有一人,谁知道这有人做了出头鸟,继而连三便有人也一同站了出来。
嘉德帝那藏在冕旒后的脸色几乎是肉眼可见的变得格外黑色暗沉,还带着浓浓的不悦。
要是平日里,这些所谓见风使舵的人早就乖乖闭了嘴,但这次却齐刷刷地跪在地上要求皇上给一个交代。
喻年不动声色地朝着不远处站着,面上还带着笑意,朝自己扬起一个挑衅笑意的秦源看去。
这要是看不出是谁动的手,那自己可就真不该在这官场上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