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有这么一个遗愿。无论如何,我都希望能够帮他实现。”阿古拉紧紧地握住木晚晚的手,一双眼睛中带着深切的期望。
木晚晚看着对方,伸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开口说,“好,我答应你。这次我会帮你寻找证据,要是你夫君是清白的,那我们就还他一个清白身。”
阿古拉眼中的泪夺眶而出,她使劲地点头,“他一定是清白的,他从来都不会骗我的。”
看着趴在自己膝盖上哭的女人,她的心也忍不住有几分松动。
毕竟这次的情况有太多的疑点了。
要真的是冤案,也许青云国也损失了一个极好的大臣。
起码从任泽语这生前的安排来看,他是一个聪明人,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没有在那个时候要自己的妻子为了自己硬碰硬。而是希望等风声过去后,才选择为自己评判。
不论是文人的高风亮节,还是说作为一个官员的圆滑他都有。
只不过,只能说是可惜。
……
几日后,科举考试结束。
喻年同吏部所有人将卷子都交给审核那方后就开始了极长的假期。
喻年刚回家休息一天,第二天醒来就看到自己的娘子坐在床边极为内疚地看着自己。
“怎么了?娘子?”喻年难得睡了一个懒觉,只觉得身心舒畅,他伸手将人抱在怀中。
这种娇妻在怀的感觉可真好。
木晚晚将先前阿古拉和自己说的那些话重复了一遍,随后小声道,“我答应了她。所以这些天我们可能不能去郊外度假了。”
“相公,你不会怪我多管闲事吧?”木晚晚小心翼翼地看着对方,生怕对方生气。
但是其实她心里实在是太清楚了,对方根本就不可能生气的。
喻年轻笑出声,伸手剐蹭木晚晚的鼻尖,“你这是希望我说怪你还是不怪你?”
“哼,你要是敢怪我,我这就去找个更好的驸马爷回来,气死你!”
“娘子还真是不乖。”喻年伸手捏了下对方的鼻尖。
两人相拥躺靠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