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勇使劲地朝着旁边的木晚晚眨眼。
木晚晚忍着笑意,随后才开口,“好了,你可别吓二哥了。他这不是习惯走在后头了。”
“嗯……”喻年迟疑片刻,没说什么,而是点点头,“其实没必要的,我们都是一家人,二哥走前面就好。”
“好了,我们家什么时候在乎这个了?”木晚晚说着便拉着喻年朝前走去,“我倒是比较好奇,今天你们这都讨论了点什么。不如早点去客厅,你说给我听?”
自家娘子说的,喻年自然极快便应了下来,至于喻勇为何走在后面反倒是成了不重要的事了。
“弟,我去休息一下,今儿走得有点累了。”
“嗯,去吧。”喻年摆摆手。
喻年同木晚晚坐在客厅之中,二人手里皆捧着热茶。
“娘子,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跟这二哥一起欺瞒我了?”喻年说道。
木晚晚轻笑出声,“你果然是知道的。”
“那么浓的药味,还大多数都是跌打损伤的味道,我这要是闻不出来,怕是就真的完了。”
“二哥这是怎么了?”喻年问。
木晚晚说,“其实也不算什么。就是先前见义勇为,受了点伤,又担心你这啊,不开心,等会说他念叨他。这不,正好要去我医馆里拿药被我瞧见了。”
喻年揉摁额角位置,“这……”
“好了,你也别说了,等会二哥啊,又该可怜兮兮来哭诉了。”木晚晚笑着说,“相公,你又不是不知道,二哥就这么一个性格。他要是真不见义勇为了,他还是他自己么?”
“唉……”
这话倒也确确实实是这样说。
喻年也知道自己不该奢求太多,但却还是希望喻勇这般性格的人能够离这些所谓的权利斗争远一些,不要因此深陷其中。
“这件事且不提了,说说吧。你们今天这朝廷都讲了什么?”木晚晚问道。
喻年这才将注意力拉回来,“娘子,先前你同皇上说了关于税率的事?”
木晚晚点头,“是。我前几日送和敬回宫时曾说过这件事,所以你们这次谈论的便是这么一件事情?”
“对。”喻年点头,“皇上让我们选取一个大概的税率可以给地主们进行选择,然后还有关于刑法和法案的一些推进都在今天谈了。但是,效果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