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允贤眉头拧紧。
木晚晚已经站起身来:“皇上好生考量,我先回去了!”
她说完,便肚子往门外走,除了侯爷府,木晚晚自嘲一笑,流下一行清泪。
“晚晚……”
欲言又止,木晚晚背脊微微一震,想要回头,最终还是背对着喻年。
“不必再说了,既然决定了,便没有回头路了,喻年,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我们以后就这样吧!”木晚晚鼻尖发酸,泪水不止。
她不想让喻年看到自己这番模样,快步上了子时跟过来的马车,决绝地关上了车帘。
马车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前行,到了老胡的院子,她垂着红了眼眶的眸子,进了自己的房间,终于伏在床上,痛哭起来。
她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最后睡了过去。
自此之后,木晚晚再也没有回过尚书府,整日里待在医馆中给人治病。
突然一日木一造访,木晚晚以为他也是来劝说的。
这些天来劝她的人太多了,她打算不见木一。
但老胡却告知木晚晚,木一只因为沧海大师的事情来的,于是她出了自己的诊室。
“木一大师,沧海大师怎么了?”木晚晚问道。
木一深深看了木晚晚一眼,这些天的事情来的太突然,他不知三弟到底为何会变得如此,但他也知道一切自有缘法,在木晚晚面前,还是莫要提起三弟比较好。
“沧海大师病危,想要见你!”木一沉声道。
木晚晚现在有孕在身,根本不能长途跋涉,但是沧海大师对自己有恩,若是不去,又说不过去。
“什么时候动身?”木晚晚淡淡地问道。
“现在吧,沧海大师人已经在京城了,住在郊外的相宇寺!”
“好的!”
两人带着子时,朝着相宇寺而去。
约莫赶了半天的路程,三人到了相宇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