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木晚晚就被朱祺和带离了竹林,坐着马车除了京城!
好在不是跟朱祺和一辆马车,不然心里估计都得窝火,让自己也变成精神病患者。
在一旁坐着的是宇文澈,木晚晚忍不住抱怨道:“你家主子现在要去发国难财,你作为大将军的儿子就不打算说说什么?”
“喻夫人,我需要说什么?”宇文澈面无表情。
“起码告诉他什么是礼仪仁义吧!”木晚晚环胸,没好气道。
宇文澈一副思考状,过了会道:“什么是礼仪仁义?”
木晚晚差点没有一口老血吐出来,恶狠狠道:“就是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宇文澈再次思考,接着道:“那喻夫人是不是做了很多亏心事,所以害怕鬼敲门!”
木晚晚知道他意有所指,更是气得不轻,怒道:“你给我下去!”
宇文澈淡淡地说了个字:“哦!”
人就已经到了马车外面。
木晚晚现在是度日如年,也不知道喻年有没有想出什么办法来救自己。
在路上行了几日,朱祺和带着她就已经到了旱灾重灾区。
木晚晚一下马车,地表都已经干裂了,别说什么农田之类的。
她心中有些不忍,但却还是跟着朱祺和到了一处集市上,走在路上的人大都是一副极度缺水的模样。
“摄政王,我觉得治病在这里不一定能赚钱,但是如果调水过来肯定能赚很多钱!”木晚晚想了一会,对朱祺和道。
既然他想要的是赚钱,那不如在造福百姓的前提下赚钱。
至少在这里水比黄金都贵,相信很多人都愿意掏钱出来搞调水的事业,尤其是一些大户人家。
朱祺和闻言,高冷的脸上除了一副贵气,没有任何表示。
“反正您的目的不是赚钱么?只要能赚钱,您应该都愿意吧!“
也不知道朱祺和明明家财万贯了,为什么还这么喜欢赚钱。
“那是自然,喻夫人说说,怎么个调水法?”朱祺和貌似有些被说动了。